顧謹之抬頭看了眼藏書閣,云隱寺的藏書閣除卻佛經(jīng),還藏了古往今來許許多多的孤本,史傳,醫(yī)藥,無所不集,可偏偏,這樣多的藏書之中,卻沒有他所要的東西。
洛寧見顧謹之在藏書閣尋了許久,依舊一無所獲,心中擔憂,卻也并無他法:“我們,再尋一尋!”
“嗯?!鳖欀斨畱艘宦?,低垂著眼眸,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良久,洛寧聽到他開口:“你且回去吧,我明日便回王府。打點一下,明日我要入宮。”
洛寧點了點頭:“我且回去,你一人在此,萬分小心?!?br/> “權(quán)將軍在此,除卻了不知死活的馨汝,誰敢在此胡來?”顧謹之勾了勾唇角,“你且放心。”
洛寧應了一身,轉(zhuǎn)身離去。
洛寧與顧謹之,師出同門,拜隱士兵臨為師,學一身武學,洛寧骨骼驚奇,一身輕功學的出神入化,若他有心不讓人發(fā)現(xiàn),絕對是來無影去無蹤。
等著洛寧走遠,顧謹之從懷里取出被他踩壞的銀簪,簪子上的蝴蝶已經(jīng)被踩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樣,流蘇也斷了好幾根,隨便一瞧,根本看不出它原本的樣子。
銀簪的頂端,隱隱還有一絲血跡,這是銀簪劃過他手臂時,留下來的跡象。
顧謹之挽起衣袖,瞧見手臂上那一道淡淡的血痕。
權(quán)勝藍用盡了全力才留下這么一道淺淺的傷口,而他,只是輕輕一捏,就在權(quán)勝藍手上就下了一個又一個青黑。
女兒家,縱使自幼習武,比起男兒,也是細皮嫩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