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一早起來,就聽說權子言被叫進宮里,在大殿上發(fā)了一通火,狠狠的打了四王爺辰王的臉。
舜王仁厚,不與兄弟計較,辰王自以為聰明,將應該放在暗地里的動作,漸漸擺到了臺面上,皇帝雖年邁,卻不是老糊涂,不過如今的格局,皇帝若是直接呵斥辰王,只怕激怒辰王。
先將辰王支出去,再借由權子言打壓辰王的黨羽,也算是在明面上直接給了辰王一個警示,辰王若是聰明,便會立刻收起自己已經顯露的獠牙,重新做回一只乖巧的小狗。
“各府上都有送來請?zhí)?,有我的,也有你的?!便逭岩槐疽槐痉粗淮笤缇退瓦M來的一疊請?zhí)?br/> 權勝藍坐在那里,漫不經心的同清秋下著棋,對于什么請?zhí)稽c興趣都沒有,在前世,她一回京便收到了許許多多的請?zhí)?br/> 那時的權勝藍不予得罪任何人,便一一赴約,她自由讀圣賢書,文韜武略不遜于男子,在女兒家的那些詩會中,想拔得頭籌并不是難事。
幾場宴會參加下去,權勝藍的文采便傳遍了京城,不多日,便成了許多文人口中的第一才女,名譽京城。
只是,作為一個女子,名聲太盛并不是什么好事,且不說會招來女子的嫉妒,也更容易讓人在她的名聲上做手腳。
所以這一世,權勝藍并不想,去赴任何一個人的邀請,所以沐昭手里拿著的那么些請?zhí)?,她連瞥一眼的心思都沒有。
“都去回了吧!”沐昭翻看完最后一本請?zhí)诺揭慌缘淖雷由?,抬眼看向三紫,“坐了幾個月的馬車,這幾日夜里睡著都不踏實,就好似還在馬車上似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