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如司冥寒說的那樣,不反抗痛苦才會少一些。
對她來說,也不是最壞的處境,至少司冥寒沒有發(fā)現(xiàn)六小只,不是么?
當(dāng)陶寶閉著眼睛,準備承受接下來的狂風(fēng)驟雨之時,身上的壓迫忽然就消失了。
連脖子里的鉗制也沒有了。
陶寶茫然地睜開眼睛,便看到旁邊躺著的司冥寒,閉著眼睛,看不透深沉的氣質(zhì)之下的情緒。
他怎么了?
“很失望?”司冥寒聲音冷沉。
“不是!我……我沒有那么想!”陶寶忙解釋。
司冥寒沒聲音了,薄唇抿著冷漠的弧度。
陶寶呼吸都放輕了,心想,剛才不是還要撕碎她么?可怕的,危險的,如野獸般的,現(xiàn)在……睡覺了?
那如果他睡覺,自己呢?這么待著?還是下床?下床她也不敢動。
就好像睡在陰晴不定的野獸身邊,一動就有被吃掉的危險。
可是如果她不下床,不會是要這么睡在司冥寒身邊一晚上吧?
陶寶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一邊時刻防備著身邊的男人,愣是把自己給想睡著了。
畢竟她就睡了幾個小時,半夜三更的被嚇醒,一直折騰到現(xiàn)在,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她也實在是疲憊了……
秋姨早晨和六小只起床。
六小只歡歡樂樂地去房間找麻麻!
房門開著,卻沒有看到麻麻。
小朋友們一臉問號,唔?麻麻呢?
秋姨愣了下,門怎么開著的?
進去后,房間的燈亮著,地上摔破了一只玻璃杯,關(guān)鍵是怎么地上有血啊?不僅地上,床上也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