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啥身板,啥力氣,謝玉蘿啥身板,啥力氣?
羅氏一巴掌能把謝玉蘿給扇飛好幾米遠(yuǎn),謝玉蘿呢?怕是使出吃奶的勁兒都別撼動羅氏一根手指頭。
蕭敬義覺得這樣很不妥:“蕭鈺媳婦,這事情是羅氏媳婦做錯了,你放心,她今日不道歉也要道歉!醫(yī)藥費,老母雞,我一定要讓她出!”
羅氏忙梗著脖子喊道:“村長,您可不能偏心啊。蕭鈺媳婦都說了不追究了!”
“你……”蕭敬義想說你這就是不要臉,可他還是說不出來,只能去問謝玉蘿:“蕭鈺媳婦,你……確定了?”
謝玉蘿點點頭:“確定了!”
蕭敬義嘆了口氣。
這算什么好辦法,這不是蕭鈺媳婦吃虧嗎?
但是兩方都同意了,蕭敬義只能點點頭:“雖然我不贊同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但是才順媳婦,要是你不同意給醫(yī)藥費的話,那也只能這樣了!”
謝玉蘿很認(rèn)真地說道:“村長,到時候我要是打傷了小花娘,那小花娘是生是死可都不能找我。”
死?
羅氏一見謝玉蘿那身板,差點沒笑出來。
羅氏體型龐大又壯實,完全是農(nóng)村做慣了農(nóng)活的婦人的架子骨,跟謝玉蘿比起來有她兩個大。
謝玉蘿身材嬌小,柔的像是一陣風(fēng)就能一陣風(fēng)吹倒似得!
她來打羅氏兩巴掌?
這不是就是蚍蜉撼大樹嗎?跟只小雞崽子去打狗,誰看到過小雞崽子取勝的!
還說死,真是笑死人了!
“這……”蕭敬義有些猶豫:“不過就是你打她兩巴掌,踢她兩腳,哪里會有那么嚴(yán)重,死不死的!”
謝玉蘿一本正經(jīng):“那誰知道啊,村長,畢竟到時候拳腳無眼,要是踢到了小花娘不該踢著的地方,傷著了她可怎么辦!說好了就這么一筆勾銷的,我可不想到時候又惹出什么后續(xù)的麻煩來!”
倒是應(yīng)該仔細(xì)掰扯掰扯,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蕭敬義點頭:“好,行!”
羅氏則有些害怕了:“村長,這啥意思?這謝玉蘿要是往死里頭打我,還要把我打死不成?我不同意!”
謝玉蘿笑:“我怎么會打死你呢?小花娘,打死人可是要坐牢的,為了你讓我坐牢,多劃不來!”
羅氏嘀咕:“諒你也不敢!”
她就不信謝玉蘿兩巴掌就能把她給打死。
“羅?;ǎ憔烤瓜胍陕??”蕭敬義惱了:“今兒個這事情要是不解決,你別怪我找你家男人說道說道!”
蕭才順是個打獵的,護(hù)犢子,但是也不是全然都不講道理,且還是個特別愛面子的人,若是蕭敬義真把她男人找過去說一頓,那不就是相當(dāng)于自己給自己找不舒服嗎?
羅氏當(dāng)然不同意了,“行行行,那你就打我兩巴掌!”
她就不信了,謝玉蘿能有多大的勁兒!
見她同意了,蕭敬義說道:“今兒個謝玉蘿和羅?;ㄒ驗楹⒆又g的恩怨,由謝玉蘿扇羅?;▋砂驼疲咚齼赡_……”
羅氏搶白道:“村長,我只踢了蕭子軒的屁股,謝玉蘿也只能踢我屁股!”
一個女人,當(dāng)著別的男人的面說踢她的屁股,饒是蕭敬義已經(jīng)五十多了,還是被這話說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