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菲也站起了身,剛開口想說些什么,被一旁的經(jīng)紀(jì)人拉了一下手臂。
程愛尷尬的笑了笑,對俊西說道:“您不是還有事嘛,您先忙,我們在這等著?!?br/> 俊西看看她們,嘴角一彎轉(zhuǎn)身先離開。
看著俊西離開后程愛忙對舒文菲說:“你不是想答應(yīng)他吧?兩百萬呢,你以為公司會答應(yīng)?”
“公司不是說這次會全力支持我嘛,再說我真的很喜歡這首歌。”
“小妹妹,全力支持也有個上限,來的時候上面是對我說了務(wù)必拿下《知否知否》,但這個數(shù)他們肯定不會答應(yīng)?!?br/> “那怎么辦?”舒文菲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經(jīng)紀(jì)人:“出道快一年了一首歌都沒發(fā),到哪都是唱比賽時那兩首歌,我都快唱吐了。”
“你才唱多久,”程愛嘴一咂:“很多人一首歌唱了一輩子,我看一個個也不少賺。”
舒文菲撇著嘴不說話了,和她同批出來的超女,好幾個原來不如她的都發(fā)展的比她好。
她呢?公司為了保持她這個新晉小才女的稱號,演出時一直只讓她唱自己創(chuàng)作的歌曲。
可她那兩首歌也不是很火。
程愛看看面前這姑娘,應(yīng)該算是公司里少有的乖乖女了。
18歲,剛考進(jìn)藝校,正是最好的年華。
成名當(dāng)趁早這道理她也懂,年輕漂亮又小有名氣,一首質(zhì)量不錯的新歌很容易就能讓她起飛。
“你等著,我去打個電話。”程愛站起身給公司上層打電話,作為舒文菲的經(jīng)紀(jì)人,肯定要為她爭取更多的資源。
“等一下,程姐。”文菲叫住了程愛,臉上帶著少有的堅(jiān)定:“這歌我志在必得,你和公司說,不夠的在我以后的通告費(fèi)里扣?!?br/> 程愛看了看她,搖搖頭掏出了電話,這該死的作者一定是在哄抬物價。
俊西把報名的單據(jù)折好放進(jìn)褲兜,走回了大廳,現(xiàn)在小麥又多了件活,每周六下午要過來踢足球。
程愛看見他后站起來招招手:“范先生?!?br/> 俊西腳步一停,隨后走了過去:“你們還沒走?!?br/> “沒呢,在等你?!?br/> “哦!”
“我們和公司商量好了,公司同意以兩百萬的價格買下您這首歌的版權(quán),您看看今天是不是先和我們簽一個簡單的合同。”
“行,先給我看看?!?br/> 合同很簡單,只說了一些大概的框架,俊西以后仍可以拿到一部分下載量分成,但是《知否知否》的影視曲版權(quán)也同樣讓出了。
他稍稍猶豫了一下,看的程愛心一拎。
刷刷刷,俊西還是拿起筆簽下了大名。
“你非常適合唱這首歌?!彼⑿χ聪蚴嫖姆?,剛才離開時俊西搜了些她的演唱視頻,覺得這女孩的聲線很適合唱《知否知否》。
“您放心,”舒文菲的臉上忽然泛起了一絲紅暈,雙目流轉(zhuǎn)如波竟開口唱了起來:
一朝花開傍柳,尋香誤覓亭侯
縱飲朝霞半日輝,風(fēng)雨著不透
一任宮長驍瘦,臺高冰淚難流
錦書送罷驀回首,無余歲可偷……
音色空靈悠遠(yuǎn),娓娓唱出了這首歌的古韻。
體育館的大廳里,來往的人情不自禁的慢下腳步,這深情款款的歌聲聽著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