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戲設(shè)計資料沒有完善之前,林曾沒有急著繼續(xù)構(gòu)建多人植物游戲場。他將更多的精力花費(fèi)在培育地脈根藤上。
林曾從獲得育種師傳承開始,研究和學(xué)習(xí)的理念從未改變。他堅(jiān)信不斷的練習(xí),工匠般的精神,能夠讓自己的能力不斷進(jìn)步。
江畫從海市回來后,不知道從木匠老師傅那里尋來了什么靈感,一門心思地扎在奶果雕刻上,就連農(nóng)場的活計,都是雇工完成。
這倆口子,一個研究種子煉制,一個研究奶果雕刻,連伏案的姿態(tài)都相似極了。
他們卻也并非閉門專注自己的事情。三餐時光,是他們離開工作臺,說話聊天的時間。在食物的香氣里,兩人閑談著隨意的話題。
林曾用完地氣果之后,又跑到鷺島市采集和種植了一批地氣果。
這個隱沒在山林中的地氣藤種植地,果然沒有其他人干擾。這一批收獲的地氣果數(shù)量更多,林曾在圍繞著環(huán)形巖石周圍的半徑十米之內(nèi)的地方,又種上一批。
等他這次從鷺島市回到清河市的第二天,蘭妮小姐一心一意守護(hù)的野蘭花終于開放了。
林曾算了算,這含苞欲放的時間,持續(xù)了半個多月,真是挺罕見的。
不過,挺可惜的是,這株野蘭綻放在枝頭的清雅與雋秀的姿態(tài),林曾是無緣欣賞。
因?yàn)樘m妮小姐在野蘭花開放最美的時刻,揮著大刀足,將野蘭花瓣全部采集走了,只留下光禿禿的花莖。
蘭妮小姐的審美情操,若是被其他愛蘭人士知道,一定會呼天喊地,深惡痛絕。
林曾也覺得很可惜。
畢竟醞釀了這么久,他竟無緣一睹這株特別野蘭花開模樣。林曾深感怨念,好歹讓他看一眼,拍個照,留個念。
林曾只能蘭妮小姐興奮搬出的這一小堆花瓣,叮囑說道:“這么漂亮的蘭花,你下次別馬上掃蕩了,好歹讓我拍個照留個紀(jì)念??!”
“林曾先生……”知道自己性子急了的蘭妮小姐吭吭唧唧,吞吞吐吐,兩對大復(fù)眼盯著桌面的蘭花花瓣,難得的話嘮性子,不好意思多說。
“行,現(xiàn)在給你把蘭花居煉制出來,不過這一點(diǎn)兒種子的分量太少了,不一定能煉制一粒,你要不加點(diǎn)蘭花葉?”一支蘭花的花瓣很少,看起來輕飄飄的,要想煉制一粒種子,林曾也沒有是十成的把握。
他擔(dān)心煉制失敗,這位為自己房子守了這么久的蘭花螳螂,會嚎啕大哭。
沒想到,蘭妮小姐聽到林曾所說,反而堅(jiān)定地說道:“不要,我就要花瓣,如果這次不成,我再等下次開花。”
帶著蘭妮小姐進(jìn)入育種空間,林曾開始啟動鼎爐,以這一小撮蘭花花瓣為原料,開始煉制蘭花居基石種子。
這叢蘭妮小姐從地攤上淘來的不知名蘭花,未開花的時候,花苞外層還是紫紅色,并不算特別。蘭妮小姐守了半個月,等花開之后,這蘭花的花色,竟然變得和蘭妮小姐一模一樣,粉嫩極了的粉紫色。
林曾想象這些花瓣還在花莖上時候的模樣,估計不怎么仔細(xì)看,還會以為是好幾只蘭妮小姐扒拉著蘭花的花莖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