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深見我此時的模樣,也深覺詫異,他盯著任經(jīng)理半秒,皺起眉頭道:“去之前,你沒跟她說嗎?”
“我……我……”任經(jīng)理唇齒顫抖,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哪知,魏景深將辦公桌上一摞摞文件,全都推倒在地,厲聲道:“話都沒有講清楚,上什么崗?”
“對不起,對不起魏總?!比谓?jīng)理馬上道歉,“都是我的錯。我當(dāng)時……以為婳小姐明白,還以為您和她說了,都怪我任職不當(dāng)心,才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
“但是魏總,求求你看在我這么多年,為公司任勞任怨的份上,大人大量原諒我一次,今后,絕對不會在有此類的問題發(fā)生?!?br/>
“今后?”魏景深厲聲道:“給剩下兩個人好好說清楚,再有一次,你立刻卷鋪蓋走人!”
“是、是……”任經(jīng)理像得到赦免一樣,倉皇逃出了辦公室。
此時,只剩下我和魏景深兩人,安靜的連落針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魏景深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正準(zhǔn)備說話。
我搶先一步道:“魏總,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任經(jīng)理,也怪我涉世未深,心思單純,才釀成了大錯?!?br/>
我以為,學(xué)那些,只是陪顧客喝酒玩樂,沒想到,還有更深一步的含義。
出賣自己的事情,我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