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鳥兒早早的就蹦上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晨輝灑遍大地,映照在西側(cè)的房屋玻璃上,折射到了東房內(nèi)里。 ̄︶︺
凌落然臉色有些蒼白的緩緩睜開眼睛,慵懶的在床上伸了伸蜷縮了一夜有些僵直的身體。
眉黛間微微有些褶皺,給那一副絕世的容顏平添了幾分憂傷。
月事又如期而至,小腹的疼痛愈加的讓她難以忍受了,折騰了一夜的她,此時也顯得有些疲憊。
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順便打開拍照功能,調(diào)到自拍上。
看著鏡頭里自己那讓無數(shù)人羨慕的容姿,此時卻沒有絲毫的血色,就連嘴唇也顯得有些蒼白。
凌落然嘆了口氣。
病情越來越重了,面對沒有希望的生命,她感到一切都變得失去了色彩。
還能活多久呢?
凌落然慘淡的輕笑,她知道,也許不會太久了,也許一年,兩年...
掀起被子有些傷感的起床。
輕輕的褪去那淡粉色的睡裙,一股涼意瞬間席卷而來。
可是可是凌落然卻好像沒有感覺到一般,站在一扇落地鏡子前,微微偏了偏頭,就好像在審視這一件世間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般看著自己那造物主最偏愛的身材。
玉手微揚,輕輕的按在了自己那柔軟如雪的玉團上,另一只手卻也一樣,按住了另外一邊。
靜柔姐說這樣揉捏可以增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凌落然有些自嘲的一笑,
哪個女人不愛美?
即便是她也不能如同她寡淡的性子一樣真的能夠超凡脫俗。
鏡子里那一只手將將握住的玉團下,平滑整潔得如同一面玉璧,就連小腹也只能看到兩側(cè)微微隆起恥骨,一條淡粉色的三角褲上繡著一只調(diào)皮的白色小貓,一條貓爪印在正中。
凌落然揉捏了一會兒,似乎感覺到一絲涼意,就好像在迎合她內(nèi)心的悲傷。
轉(zhuǎn)身穿上衣服,想要出去透透氣,北方的屋子封閉不嚴太冷,封閉嚴實了就有些悶悶的。
吱呀!
門開了!
凌落然很自然的看向?qū)γ?,心里又是一陣悵然?br/>
曾幾何時,這里嬉笑歡快?
轉(zhuǎn)眼間卻門庭孤單。
只剩下了孤零零的自己,就像一個被隨處飄零的游魂,
靜柔姐,靈兒,涵露,你們...
凌落然本想默默的在心里問一聲遠處的朋友是否安好。
但是,她卻沒有在心間問出,
因為她清楚,他們又怎么會好呢?
就連童義都走了,那個曾經(jīng)不肯吃虧卻笑口常開的小胖子,也變得終日愁容,歡樂不再往昔。
走了,都走了...
自己還留在這里干什么?
方墨?
你去哪了?
凌落然忽然間很想,很想方墨,自從那次離別,自從那次依偎,
他的影子就再也揮之不去...
............
而此時的方墨正牽著一只軟綿綿的玉手,行走在暗無天日的地下。
潺潺的流水聲,壓抑的呼吸聲。
還有若琳和他踏在厚厚的卵石上發(fā)出的沙沙聲...
兩人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了,方墨懷疑是不是會一直這樣走下去,就連心里的那一絲出去的希望都漸漸的有些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