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幾巡之后,仨臉上都開始漲紅,說話也開始打著隔,迷迷糊糊的,可是他們都知道,他們的意思依舊是清醒的,只是酒讓他們的心,釋放了出來,不再是籠中囚鳥,瞻前顧后的。
“老李,我和你說,你他娘的小子就是欠揍?。 ?br/> 趙剛指著李云龍說道。
“告訴你李云龍,勞資畢業(yè)于燕京大學,名牌大學生,而且還是一九二運動的領導人之一,就他娘的讓你小子配合我工作,咋就這么難?”
“是,是,是,我小子欠揍,應該配合你趙大政委的工作!”
李云龍連連點頭,竟然沒再和趙剛打?qū)︻^。
林風也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倆,卻沒有插話,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他插話的時間,他們需要一個時間,彼此敞開心扉,將彼此的心聲意見提出來。
不怕鬧矛盾,就怕這矛盾來得莫名其妙。
“你說,林風無辜抽走百余號人,還大部分是團里的高手,你卻一聲沒和我吭!你還把我這政委放在眼里嗎?”
趙剛越說越氣憤,越說越委屈,也越說越舒暢,將積壓依舊的憤怒,全都一下子釋放出來一般。
“是,是,我不對,我應該和你說的?!?br/> 李云龍也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迷糊了,還是真的醒悟了,不管趙剛說什么,都一個勁兒地點頭。
“嗯?”
林風一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當初你小子可是答應過我的,現(xiàn)在一喝酒,一放迷糊,就急著把勞資出賣?
李云龍看到林風(漲)紅了臉,拖長聲音看著自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不是!不是!”
看到老李如同撥浪鼓搖著頭,林風和趙剛都笑了。
“哈哈,我就說嘛,這家伙是屬狗臉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br/> 趙剛指著李云龍,咧著(嘴)(巴),露出了雪白的牙齒,這笑容,無疑是他來到獨立團以后,笑得最舒暢的一次。
“是啊。”
林風也帶著醉意,應和著。
“不是啊,這不是我老李不厚道。”
李云龍往(嘴)里丟了兩個花生米,為自己辯解道。
“在你老趙來之前,光是在新一團,我就換了好幾個政委??赡憷馅w來了這么些天,咱倆雖然不對頭,可勞資也沒有找旅長換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