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曦的一番話激怒了千夫子,他上前一步,目露兇光:“姑娘生的也不賴,舉手投足看著也不是生在尋常人家,為何語氣里戾氣這么重,怨婦一樣。
不要把別人都杜撰成你心里的模樣。再出言不遜,休怪我不客氣了!”
玉瑤看著事態(tài)愈發(fā)復(fù)雜,于是對秦若曦說道:“放過自己,你會很快樂!你走吧,多保重!”
秦若曦鼻子里“哼”的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就這么放她走了?她可能還會來要你的命!”烏拉王提醒玉瑤。
“一個可憐的人,我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呢?!庇瘳幫厝絷氐谋秤?,搖頭嘆息。
忽然又想起,秦若曦到底是怎樣進(jìn)的山,以她的武功,不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
一定要迅速查清楚,不然這夜鷹山一點安全保障都沒有了。
玉瑤來到山頂?shù)淖h事廳,找到納木錯。
“帶人去查查哪里的崗哨出了漏洞,有人輕而易舉的進(jìn)了山。”
“諾!”
納木錯馬上帶人前去查看。
兩個時辰過后,納木錯回來了。
“回稟族長大人,各個哨所都沒見有人入山,莫非是從叢林里鉆進(jìn)來的?一般人進(jìn)了叢林都會迷路,難道此人異于常人?”
玉瑤用手撐著下顎,做思索狀。
她回想一下剛見到秦若曦時的情形。
身著男裝,但那身衣服卻緊貼在身上,莫非是濕的?
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玉瑤立馬走出了議事廳。
獨自一人朝著夜鷹山的西北角走去。
那邊是一處懸崖,懸崖下面是一片湖泊,湖泊連著夏離兩國。
一般人即使能潛過湖水,到了這邊也上不了岸。
因此這里沒有設(shè)置崗哨。
玉瑤爬上懸崖往下望了望,深不見底,很是瘆人,想那秦若曦也不會飛,不可能從下面上來。
玉瑤邊走下懸崖,邊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從懸崖上下來約莫有幾百米的樣子,有一個山洞,洞口處的雜草有被踩踏的痕跡。
玉瑤警覺的走了過去,這個山洞她從來都沒進(jìn)去過。
從外面看,洞口只能勉強(qiáng)鉆下一個人。
玉瑤鉆進(jìn)洞里,里面的空間大多了,而且很深,黑咕隆咚,不知道通往何處。
不時傳來“叮咚”的水滴落下的聲音。
洞內(nèi)很潮濕,可以說很水潤。
玉瑤壯著膽子摸索著往里面走去,腳下濕濕噠噠,把她的鞋都浸濕了。
山洞彎彎曲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前面出現(xiàn)了微弱的亮光,再緊走幾步,看到了洞口。
接近洞口,就看到了外面碧波蕩漾。
洞口下面是一片湖泊,洞口離湖泊表面還有一米多高落差。
往上面看,是高高的懸崖。
洞口處有利器抓痕,看來秦若曦是從湖那邊過來,從這個洞口進(jìn)的山。
可這個洞口她又怎么知道的呢?
玉瑤不禁擔(dān)心起來,萬一夏國有好多人知道這個通道,那夜鷹山豈不是很危險。
想到這里,玉瑤原路折回,回到山頂?shù)淖h事廳,讓納木錯趕緊帶人把洞口堵了。
又加派人手在洞口看管。
忙完這些,這才想起烏拉王和千夫子。
來到千夫子的小木屋跟前,并沒有二人的影子,于是沖著屋里喊:“千夫子!”
無人應(yīng)答。
或許去山里溜達(dá)了,玉瑤也沒在意,朝著母親的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