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霖鈴:“………”
傅洵:“………………………”
什么玩意兒?
你再說一遍?
這傻子睡之前還叫她仙女姐姐來著,醒來后就叫她……媳婦了?
這他媽是越睡越傻嗎?
睡一覺智力回到解放前?
誰他娘的要做你媳婦?
日了狗了。
滾!
風霖鈴氣的肝都疼了起來。
傅洵也覺得自己頭上多了什么東西。
應該是很綠的東西。
他恨不得殺了這傻子。
傻子四處看著,他癡傻的腦子覺得傅洵有些隱隱的熟悉,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那是一個跟他剛認的媳婦一樣都很好看的人。
他下意識就要靠傅洵近一點。
傅洵的眼神能殺了他。
可傅洵忘了,眼刀對象是誰?
還能是誰?
傻子。
傻子能知道什么,就算是傅洵現(xiàn)在拿劍架在他脖頸上,他說不定也會笑嘻嘻的對著你。
傅洵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更可惡的是棉花還是黏手的,即使是扯出來也會弄的一手黏糊。
所以傅相絲毫不畏懼傅洵的眼刀,反而在他凌厲的帶著刺的眼神中,還是四處觀看著屋內。
在他看到地上那只黑狗時,眼神又轉到了桌上的那碗面條,在次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于是他指著那條黑狗對著傅洵說道:“小公子,你在這面還吃嗎?”
傅洵氣的說不出話來。
傻子自顧自說道:“我以前也養(yǎng)過一條黑狗,小公子你知道嗎?”
“哦,你應該不知道。”
傅洵:“………”
他什么也沒說。
傻子又接著說道:“我記得我當時喂他東西時,我都是給它吃我自己的飯,或者我少吃點,把飯給它,也就是說,我吃什么它就吃什么。”
然后傻子就一動不動的盯著傅洵的眼睛。
傅洵被看的有些發(fā)毛,皺眉問道:“怎么了?”
“你沒有感覺到不對嗎?”
傅洵真的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對。
他說的有些怪怪的,但是邏輯沒錯。
也不知道這傻子關注點在哪里。
只見那傻子使勁拍了拍傅洵的肩膀。
從沒被人,也沒人敢這么對他的傅洵:“???”
“當然哪里都不對啦,我為什么要少吃呢?我多做一點不就好了,既然知道還有狗要吃,那為什么就只按照自己的食量呢?”
………
傅洵的臉綠成了僵尸的同時竟然隱隱覺得他這么說竟然他娘的很有道理。
多做一點不就好了,為什么要短自己的吃的而去成全狗呢?
風霖鈴怕這里成為兇殺現(xiàn)場,立馬把這傻子給拉到了一邊。
那傻子不知道自己剛才從鬼門關走了一圈,還在繼續(xù)作死。
只聽他說道:“媳婦輕點,啊啊,疼,慢點啊啊啊……”
傻子被風霖鈴連人帶屁股后被某媳婦踹出來的腳印,一起被風霖鈴扔了出去。
“啪”,風霖鈴關上了門。
世界都清凈了。
原來最難與他們交流的,是傻子。
而最覺得自己智商不高的時候,原來還是跟傻子說話。
風霖鈴甚至覺得傻的是她和傅洵。
風霖鈴終于松了口氣。
再跟他待在一起,她和傅洵都會傻掉的。
一定會的。
“咳”,風霖鈴捂著嘴假咳了一聲。
“那個,他走了?!?br/> “嗯”。
“嗯……你要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