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傅洵,風霖鈴心中是有一絲絲愧疚的,那晚不僅將他當作“秦王”的兒子,自己還苦唧唧地心疼他。
額,如果忽略她后來把匕首架在傅洵脖子上的事實。
真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誰也不饒誰,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現(xiàn)在想想,傅洵當時是怎么看他的“自導自演?”
自己便如同一個丑角,自導自演著自以為的真相,而那表演也是僅僅只有一人的觀眾,而傅洵心想恐怕是將他當做個傻子。
丟人,太丟人了。
風霖鈴默默扶額,不敢回憶。
往事不堪回首啊!
“閣下,不立即動手,怕是要拖著時間,讓我猜猜,那聲慘叫應是與你有關(guān)吧?!?br/> 風霖鈴嘴角向上一提,卻無半分笑意。
“閣下怕是要找一個替罪羔羊!”
這時間這地點,再加上這幾乎可以說是巧合的時機,要說沒人從中作梗,打死他也不信。
那黑衣人也就可以解釋了,傅洵讓黑衣人將他引過來,讓她碰上這圈套。
但令風霖鈴不解的是那玉如意是自哪里來的,那玉如意太過特殊,風霖鈴也不可能看錯。
傅洵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聰明,但慧及不傷,情深不壽,小姐你還是過于聰明了?!?br/> 那便是默認了。
風霖鈴針鋒相對:“不敢。”
她心里有些急,但面上卻不顯,若是再留在這里,恐怕是真的要著了傅洵的道了。
可傅洵的劍抵在她脖頸上,讓她動彈不得,她第一次后悔身邊沒有什么侍衛(wèi),連求教甚至是做一個證人都不行。
他們就在這里僵持著,不動著,他待著,她不敢動。
不一會兒,有人來了。
不用想,這人也怕是傅洵故意引過來的。
風霖鈴想的正歡,卻沒有注意到傅洵面容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驚詫之色,雖只是一瞬,之后又消失了。
這些人,不該現(xiàn)在來,他又看了看風霖鈴,微微皺了皺眉,思考她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閣下的目的既然已經(jīng)達到,現(xiàn)在可以將劍拿開了罷?!?br/> 傅洵突然開始湊近她,本就比風霖鈴高上些許,現(xiàn)在更是已碾壓般的姿勢。
傅洵輕輕向風霖鈴脖子邊吹了一口氣,激的她一個哆嗦。
這……這距離也太近了些,風霖鈴大氣也不敢出,連呼吸都放慢了很多,傅洵一邊嘴角向上一提。
“好的呢?!?br/> 傅洵的呼氣灑在她耳邊,軟軟地噴到風霖鈴耳朵,說罷便將劍從她脖頸上拿開了。
風霖鈴如坐針氈,傅洵都沒有離她近了,可還沒自傅洵的親近中回過神來,眼睛依舊瞪著。
傅洵笑意依舊未散,不知為何,他一靠近風霖鈴便覺周身舒暢,五經(jīng)八脈也順暢了甚多。
她身上似是有一種吸引力,那吸引力讓他發(fā)狂,而且據(jù)傅洵的觀察,好像那吸引力只對他一個人。
“怎么了這是?”
人群向風霖鈴與傅洵轉(zhuǎn)移。
“我剛才好似聽到了慘叫聲,是這里傳來的嗎?”
“這是哪里,怎么這么偏僻?”
“對啊,這還是楊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