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柳青可以確定,昭寧就是一個女文青。
能夠隨時都將自己的詩集在身上的,那絕對是文青,而且屬于晚期的那種。
難怪一定要找一個詩詞寫得好的才子下嫁,把自己都給熬成一個老姑娘了。
寫網(wǎng)文的都知道,文青是種病,得治。
但是像這種到了晚期的,那就沒必要治了,已經(jīng)沒有治療的意義了。
沒有辦法,只能接過這一本女文青的詩詞集,看了一眼書封,題的是《瑯?gòu)旨贰?br/> 隨便翻開一頁看了看,不是印刷品,是手抄本。
手抄本用來抄詩集,而不是用來抄幫助人學(xué)習(xí)經(jīng)驗的教育小說,簡直就是浪費。
他沒有看內(nèi)容,一看內(nèi)容今天就過不去了,準會就里面的文字扯個不休。
他擔心自己的底蘊不夠,被昭寧看出破綻來。
一個隨身攜帶著自己詩集的資深女文青,絕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之一。
雖然他看得出來昭寧很想他去評價里面的內(nèi)宮,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還是不要討論這個。
將詩集翻開了又合上,說道:“有機會我一定好好的看一看。”
昭寧不能獲得現(xiàn)場的稱贊,有一些失望,不過又偷偷的松了一口氣——至少沒有被當面無情打擊的風(fēng)險。
她還是有那么一點自知之明,覺得自己寫出來的那些詩詞跟真正的才子們比起來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
特別是跟柳青寫出來的作品有著很大的差距。
說不定招來的不是贊美,而是毫不留情的打擊,那就很難受了。
她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給梅瑜送了一首詩,要不要送一首詩給我呢?”
說著,一臉期盼的看著柳青。
招一個才子做駙馬為了什么?
還不是為了隨時隨地給自己寫詩?
就好比一些網(wǎng)文平臺的土豪動不動就黃金盟、白銀盟什么的砸下去,還不是為了讓狗作者按照自己的意愿寫文?
柳青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現(xiàn)在不適合,你是公主,現(xiàn)在就不應(yīng)該私下見我,要是我寫那么一首詩給你,流傳出去,會影響你的清譽。”
昭寧覺得柳青說得挺有道理的,便紅著臉說道:“那你就留著以后再寫給我吧!
其實也可以現(xiàn)在就寫給她,只要她不將那詩詞給別人看就沒問題了。
可是她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知道絕對會忍不住,回去之后,大概兩三天時間,整個京城的名嬡圈都得傳誦這件事情了。
那干脆還是不寫好了。
看著柳青被曬黑的臉,她還是挺心疼的,再一次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這里的生活太艱苦了,你還是辭了這個差事吧。你要怕父皇不同意,我可以跟他說,讓他改變主意!
柳青搖了搖頭,道:“公主,我不能辭掉這個差事,這是皇上第一次給我委任差事,我要是推辭而去,那不就成了一個逃兵嗎?以后皇上會怎么看我?難道在你心中,就希望我成為一個逃兵嗎?”
“我不希望你成為一個逃兵,但是我也不想看到你這么辛苦。”昭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