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假面王爺這四個字眼之時,宋文勇全身有些發(fā)麻,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就怔住了。虢國夫人游春圖,竟然和假面王爺聯(lián)系在了一起。
“你們不是假面王爺?shù)氖窒聠??”宋文勇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我們哪里夠得著這個級別啊,假面王爺神龍見首不見尾,傳聞中他造假的東西,就連頂級的專家都看不出破綻來。”
在這個小小的瓦泥村,竟然再次聽到了假面王爺,而且還緊緊地和虢國夫人游春圖聯(lián)系在了一起。其實(shí)仔細(xì)把所有的事情都重頭的捋一下,不難發(fā)現(xiàn),假面王爺真正的目的,也許并不是虢國夫人游春圖,而是鑒寶錄。
想到這里,想要抓到假面王爺,虢國夫人游春圖就成了關(guān)鍵所在了。
沒想到來了一趟瓦泥村,還有這般收獲,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必須想辦法離開這里。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虢國夫人游春圖,還有這樣的故事,那想必,現(xiàn)在虢國夫人游春圖的秘密,在古玩圈應(yīng)該也不算什么秘密了,只是我知道的比較晚而已?!彼挝挠?lián)u頭苦笑。
“應(yīng)該是這樣的,我已經(jīng)把虢國夫人的秘密說了出來,你是否也要說的秘密是什么?”
“你收藏的那幅明仿的虢國夫人游春圖,也是假的,是現(xiàn)代的高端仿品。”
宋文勇不急不緩地說道。
說完之后,宋文勇就認(rèn)真的向著劉溫看了去,想要看看劉溫是怎么樣的反應(yīng)。
劉溫的反應(yīng),讓宋文勇很是有些驚訝。
他只輕輕地哦了一聲,然后就緩緩地站了起來。
不過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很多,身形都有些站不直了。
劉溫背對著宋文勇,過了有幾十秒之后,身體就開始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宋文勇知道,這是劉溫在強(qiáng)行忍住內(nèi)心的怒火。
不用說,劉大牛拿一幅假的虢國夫人游春圖騙了劉溫,交出了大權(quán)。
更可惜的是,劉溫閱人無數(shù),偏偏最為得意的徒弟,竟然在背后給自己使絆子,而且這個絆子,還是讓一個外人給看出來的。
這真是一種諷刺。
“憑什么這么說?!?br/> 劉溫轉(zhuǎn)過了頭,一臉認(rèn)真的向著宋文勇盯了去,語氣之間,也是微微有些難以控制。
“我發(fā)現(xiàn)了那幅畫上的一個致命的缺點(diǎn),那幅畫,之所以你沒有看出來,是因?yàn)槭羌倜嫱鯛斶@個勢力團(tuán)伙的杰作,也不知道你這徒弟,當(dāng)初是怎么得到這幅畫的,他又是否已經(jīng)加入了假面王爺這個組織?!彼挝挠侣曇艉茌p。
可是這幾句話,每一個字,都好像是一聲驚雷似的,直接就鉆入到劉溫的耳膜之中,要把他給炸的粉身碎骨的。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和假面王爺這個組織有關(guān)系呢,我盯了他這么長時間,若是他和外界有聯(lián)系,我早就知道了?!眲匾幻嬲f,一面就搖著頭,不相信宋文勇說的話。
“這才叫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吧,我相信你徒弟一定給你說過:你老了這樣的話。”宋文勇微微地一笑,向著劉溫看了去。
劉溫的心境這時全部都亂了,一頭蒼白之發(fā),在風(fēng)中飛舞,他緩緩地蹲到了地上,用力地咳嗽了起來。很快,宋文勇就發(fā)現(xiàn),劉溫竟然咳出大口血。
“你這病,得趕緊去看啊?!彼挝挠骂H為震驚的提醒道。
對于劉溫,宋文勇不知道,應(yīng)該用怎么樣的一種情緒去面對他,這個人很復(fù)雜,人性本來就是復(fù)雜的。逢人皆說三分話,這是小時候的時候,可是宋文勇在和劉溫交流的過程之中,幾乎是把所有的真話都說了出來。而劉溫說的這些,到底是真是假,宋文勇難以分辨。
“我還是不信,走,咱們?nèi)サ馗G,你別在這里唬我,你要是敢唬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br/> 劉溫突然間就變了臉。也許他是無法相信徒弟對于他的算計(jì)吧。
宋文勇無奈地?fù)u了搖頭,然后就跟著劉溫向著地窯之處走了去。
很快就來到了地窯口,兩個人再次下去,來到了明仿的這幅虢國夫人游春圖的面前。
“你給我指出來,到底哪里有破綻?!眲囟⒅挝挠抡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