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明的話,算是一個小小的安慰,宋文勇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因為胡思亂想也沒有任何好處,只會讓人更加苦惱。
若說那五件古玩,和胡愛玲有所聯(lián)系,會是什么樣的聯(lián)系?。?br/> 宋文勇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了文泉市后,何方明這一次,直接讓宋文勇住到了他家。
何方明能夠在市中心買得起房,可見是有著一定的經(jīng)濟實力。他家是一套復(fù)式小樓,上下兩層,總面積有一百七十多平方米,算是夠大了。
里面布置的不算精美,但也也足夠大氣。
大廳中間放著一個巨大的魚缸,養(yǎng)著一些不知名的小魚。
“你這房子,花錢不少吧?!彼挝挠驴戳艘谎酆畏矫鳌?br/> “沒花錢,是佛龕老板送給我的,要不然,我一輩子也買不上這么一套房吧。”何方明自嘲地說道。
“少開玩笑了,何方明,你是文泉市的名手,鑒寶無數(shù),收藏無數(shù),隨便出手一件古玩,怎么不得弄到一套房子啊?!彼挝挠掠X得何方明有些太虛偽了。
“外人是這么認為,可是真不是這樣。我不收藏古玩,只做鑒定,而鑒定的話,賺不了多少錢,佛龕老板對我有知遇之恩,我既然已經(jīng)歸到他的名下,就會認真做好我的工作。佛龕老板規(guī)定,我不得私藏,不得私鑒,我算是義務(wù)為老板工作的?!焙畏矫饕荒樋嘈χf道。
宋文勇看何方明不像是在說謊。
“不會吧,佛龕大佬,為什么要這么對你啊。”宋文勇想不明白。
“我也不懂,反正我要錢有錢,要房有房,要車有車,我什么也不缺,也無所謂,佛龕老板自有他的安排,我也從來都不過問?!焙畏矫髡f道。
如此說,這何方明倒是一個奇人,一輩子都在為一人服務(wù),以他的本事,想有個千萬甚至過億的收入,也不是什么難事。
佛龕此人,到底有何魅力,竟能讓何方明如此聽命于他,這讓宋文勇好奇了起來。
“之前,你不是說,佛龕大佬要見我,怎么現(xiàn)在又沒信了?”宋文勇向著何方明看了去。
“哎,別提了,佛龕老板現(xiàn)在在外地做一筆生意,還沒有回來,不過他特別重視你們,我卻是沒有把你們保護好,我現(xiàn)在正發(fā)愁,佛龕老板回來了,如何向他解釋這件事情呢?!焙畏矫饕荒槦o奈。
“若是你的老板神通廣大,這件事情,只怕是瞞不過他,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宋文勇提醒道。
聽宋文勇這么說,何方明心里面咯噔一聲,想著,若真是如此,可如何是好啊。
“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了,我已經(jīng)通知手下的人了,全城尋找胡愛玲,有任何的消息,我會馬上通知你,你先去臥室休息一會兒吧。”何方明望了一眼宋文勇。
宋文勇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腦子有些迷糊了,得趕緊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宋文勇被何方明安排在一個寬大的臥室里。
這個臥室有三十多平方米大,比宋文勇興陵縣的那小房子的大廳還要大一些。
躺在寬大的床上,宋文勇一點睡意也沒有,心里面一直在想胡愛玲到底會在哪里。
眼前的顏色是灰白色的,連同整個世界好像也都是灰白色的了。
沒有見到胡愛玲的這幾天,宋文勇心不在焉,好像魂魄都不在了。
胡愛玲到底去了哪里?反反復(fù)復(fù),來來回回,宋文勇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可沒有答案,胡愛玲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似的。
而唯一的答案,就是他鑒定的那五件古玩了。
想著想著,文勇眼角有些酸痛,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jīng)有些昏沉。
“又是一天,又要過去了,可師姐還是杳無音信?!彼挝挠乱荒樋鄲馈?br/> 樓下有動靜,過了一會兒,何方明上來了。
“下來吃點東西吧。”何方明向著剛剛睡醒的宋文勇看了一眼。
“好?!?br/> 吃過飯后,兩人都沒有說話。
突然間,宋文勇向著窗外看去,看到漸漸西落的太陽,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對了,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宋文勇一臉興奮,直接就站了起來。
看到宋文勇這個樣子,何方明也吃了一驚,不清楚宋文勇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是發(fā)現(xiàn)什么嗎?”何方明一臉期待,向著宋文勇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