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回家看看,讓胡天渝圖個安心,可是現(xiàn)在,胡天渝人不見了。
“會不會是佛爺把師父給抓走了啊?”宋文勇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推論。
“為什么是佛爺?”胡愛玲出奇的冷靜。
“若是說天地下,還有誰人能找齊三本鑒寶錄的話,也許只有師父了?!彼挝挠伦龀隽俗约旱呐袛?。
“若是父親被抓走的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我們好好再找找?!焙鷲哿嵊行鷳n地說道。
兩個人分頭找,把家里大大小小,每一個角落都找了一圈,依然還是沒有找到胡天渝任何存在過的痕跡,這也真的是讓宋文勇有些無奈了。
宋文勇臉色有些差,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現(xiàn)在怎么辦啊?”坐在大堂之中,胡愛玲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起初的淡定。
“要不我們?nèi)枂柗讲?,方伯和師父是鄰居,也許他知道一些情況?!彼挝挠抡f道。
“恩,這個主意不錯。”胡愛玲直接就點了點頭同意了。
之后兩個人就一起來到了方伯天的家門口,敲了門之后,沒有反應,過了有五六分鐘后,方伯天的兒子從里面出來了。
方伯天的兒子在外念書,可能是放假了,所以才回來。
看方伯天的兒子,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這是他的小兒子。
“怎么是你們啊,真是好久不見了,來家里坐坐?!狈讲斓男鹤诱f道。
方伯天的小兒子叫做方謠,和宋文勇還有胡愛玲他們自小就認識,不過宋文勇和胡愛玲都比方謠要大一些。
“不坐了,方伯在家沒有?”胡愛玲直接問道。
“沒有啊,你們找方老頭做什么啊,他是一個挺無聊的人?!狈街{搖頭說道。
“我們來問問,他看到我父親了沒有,我這剛從外地回來,一進家門,家里空空蕩蕩的,打父親的電話也沒有人接,這讓我有些擔憂。”胡愛玲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說實在話,我也沒有看到胡老爺子啊,我也是剛剛回來,學校放了一個小長假,我這剛到家還不足半個小時呢,你們就找上門來了,不進來坐坐嗎?”方謠一面說著,一面準備開門。
“不用了,你要不給你父親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不是見到我父親了?”胡愛玲向著方謠看了去。
“好嘞?!?br/> 方謠直接就同意了,隨之,方謠就給方伯天打了一個電話。
宋文勇和胡愛玲在一側(cè)著急地等待著。
看到方謠把電話給掛斷之后,兩人就露出一臉的笑容向著方謠看了去。
“剛問過了,胡老和我父親在一塊呢?!狈街{說道。
“在一塊,在哪里???”宋文勇問道。
“最近興陵縣又建設了一條古玩大街,兩個人正掃貨呢?!狈街{笑嘻嘻地說道。
掃貨的正解是找好物件,方伯和胡師父在一起,這讓宋文勇心里面松了一口氣。
“行,知道了?!睂χ街{揮了揮手之后,宋文勇和胡愛玲直接就離開了方家。
回到家里面之后,宋文勇和胡愛玲又是等了半天,還是不見胡天渝回來。
“要不咱們也去看看,這對這條新建的古玩大街還是挺好奇的,要不咱們也去撿撿漏。”宋文勇向著胡愛玲看了去。
“也成,在家待著也是無聊?!焙鷲哿嶂苯泳屯饬?,這個讓宋文勇有些沒有想到。
胡愛玲出門之前打扮了一番,換了一身粉紅色的衣著,顯得靚麗不凡。
以前師父都是窩在家里,閉門不出,這一次,竟然主動和方伯一起出去,難道是這條古玩大街有著什么好物件,吸引了師父嗎?宋文勇也只能是在心里面想一想,而到底是不是這個樣子,宋文勇就不清楚了。
新的地方,總是帶給我好奇心,這一段時間,一直在追查假面組織的事情,而后就陷入了佛爺事件的泥流之中,這一次逛逛街,就當是給心情放個小假,讓心情放松下來。
兩個人一前一后,宋文勇走得比較快,胡愛玲在后面跟著。
“文勇,你等我一下啊,還走這么快?!?br/> 胡愛玲一臉不悅地說道。
宋文勇只好是走得慢一些,胡愛玲趕上宋文勇之后,就扯著宋文勇的袖子,還讓宋文勇?lián)е难?br/> 宋文勇如果這樣做,會讓他渾身都難受。
“師姐,別開玩笑了,你看這滿大街的都是人,還記得咱們小的時候,街上的人可沒這么多,現(xiàn)在是真熱鬧啊?!彼挝挠抡f道。
“是啊,走吧,咱們?nèi)ス磐娲蠼挚纯?,看看能不能碰上一些大鼎?!焙鷲哿彷p輕地說道。
胡愛玲說這話,可不是胡亂說的,是有所指的,這個宋文勇是聽得出來的。
秘鼎之事,兩人已經(jīng)入耳,凡是和鼎有關(guān)系的東西,宋文勇和胡愛玲都要來看看,萬一能夠查到一點線索呢。
兩個人帶著任務,更是帶著好奇心,直接就進到了新建的古玩大街上。
兩側(cè)的路邊,各式各樣的小地攤隨意地擺放著各色各樣的古玩。
看著這些古色古香的玩物,宋文勇時不時地就會蹲下來和這些小老板們交流幾句。
“這位老板,何不掃幾件???”一位小老板瞇著雙眼,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一幅精明的樣子,手指著一件刻了字的青玉,向著宋文勇連連介紹。
“知道這是什么寶物嗎?”
“說來聽聽?!彼挝挠孪蛑鴮Ψ娇慈ァ?br/> 這人直接就捋起袖子,大有要滔滔不絕一番的樣子。
看到這人的起手勢,在一側(cè)的胡愛玲直接就扯了扯宋文勇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