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的話,錢老大也不會如此的激動啊。
不管如此,到了之后,就會把一切給了解清楚了。
“走吧,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卞X老大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好?!彼挝挠曼c了點頭。
一輛金杯車停在門口,車上已經(jīng)坐了三四個人了,都是高頭大漢,錢老大上去的時候,他們都對錢老大示好。
錢老大把宋文勇給拉上了車,一臉笑容地對大家說道:“這位是我請來的特別顧問,宋先生,大家要向尊敬我一般的去尊敬他,聽到了沒有?!?br/> 大家一個個的向著宋文勇看了去,發(fā)現(xiàn),宋文勇只是一個小伙子,有什么值得尊敬的啊。
可是錢老大已經(jīng)發(fā)話了,他們也只好是點了點頭。
“宋先生好?!?br/> 大家一個個的都向宋文勇問好。
宋文勇連連點頭,看似宋文勇此時風光無限,可是宋文勇心里面明白,這些都是虛假的。
“還是早早啟程吧?!彼挝挠孪蛑粋鹊腻X老大看了去。
錢老大點了點頭,一揮手,司機這時就啟動了車子,然后向著前方開去。
路上的時候,因為宋文勇不想說話,所以直接就閉上了眼睛,想要假裝睡覺。
這些人,說實在話,宋文勇都不熟悉。
和他們在一起,宋文勇就覺得十分的別扭,可是再怎么別扭,該面對的還是要去面對,不能有任何的閃躲。
路面從坑坑洼洼到平整,這個過程經(jīng)歷了有三四個小時。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高速,車速也是大大地加快。
錢老大經(jīng)過了一番休息之后,就睜開了雙目,向著車窗外面看去。
車窗外,茫茫的一片,日光從玻璃窗穿進來,打在錢老大的臉上。
錢老大有些不太習慣,就把車里面的窗簾給拉了起來。
回頭看了看一側的宋文勇,還在沉沉的睡覺。
不過錢老大看了一眼,就知道宋文勇是在裝睡。
“小宋先生,起來聊會兒?!卞X老大微微的叫了一聲。
聽錢老大這么說,宋文勇要是還繼續(xù)裝睡的話,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宋文勇直接就睜開了眼睛,笑著向著錢老大看了去。
“錢老大,想要和我聊些什么???”宋文勇問道。
總覺得錢老大,這次讓宋文勇過來,是帶著一定的目的性的,不過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宋文勇不清楚。
“聽說,你是胡天渝的徒弟啊,胡老爺子在興陵縣可是名人啊,若不是后來出了一些事情,整個興陵縣的古玩市場,還在他的控制之下的?!卞X老大說道。
總覺得這話里面有些不太對勁,師父不是只開了一個小小的集古齋嗎?怎么成了控制整個古玩市場了,這個讓宋文勇有些不太明白。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我?guī)煾钢婚_了集古齋,并沒有涉獵到古玩市場,他對這些名利不怎么看重?!彼挝挠抡f道。
“哦,是嗎?河義坊的古玩市場,以前就是你師父掌握的,后來轉手給了我?!卞X老大突然說道。
怔了一下,宋文勇一臉疑惑地向著錢老大看了去。
河義坊哪里有什么古玩市場啊,之前鄭阿貓把他帶來的時候,整個河義坊,他也算是見識了,一片破舊,這樣子的地方,怎么會有古玩市場,而且錢老大和師父認識,這是鐵定了,這真的是讓宋文勇有些疑惑了。
“河義坊也有古玩市場,別開玩笑了?!彼挝挠?lián)u了搖頭,一幅完全不相信的樣子。
“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其實河義坊才是真正大的古玩市場,走的都是地下交易,琳瑯滿目,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看一看?!卞X老大微微一笑,說道。
聽到這里,宋文勇直接就沉默了,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自己的師父,手也不干凈,也做過地下生意,而且是古玩生意。
宋文勇不相信,若說是王懷義和郝小雨他們兩個人在做的話,還說得過去,若是說師父親自來做的話,打死宋文勇也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找假面組織,這個組織十分的嚴密,而且手段狠辣,我勸你啊,還是放棄吧,這一次我?guī)愕疥兾?,說不定讓你躲過了殺身之禍呢?!卞X老大意味深長地說道。
錢老大似乎知道很多的事情,不過宋文勇知道,就算是他現(xiàn)在去問的話,只怕錢老大也不會再去多說什么。
“你這次帶我來這里的目的,不只是讓我給你看件青銅器這么簡單吧?!彼挝挠抡J真地盯著錢老大看了去。
錢老大也沒有絲毫的退卻。
“你果然是聰明啊,我的確還有別的事情需要你去做?!卞X老大說道。
腦子是越來越糊涂了,這個錢老大,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不管干什么,宋文勇都要保持冷靜,做出正角的判斷。
陜西之行,并不順利。
剛剛走了一半的路程之時,車子突然就壞掉了。
這讓錢老大十分的生氣,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上哪里去修車啊。
看著面前的大金杯,錢老大一拳就砸在了金杯的引擎蓋上。
“破車?!卞X老大氣呼呼地說了一句。
錢老大向著車上的這些手下看了去。
“有誰會修車???”錢老大問道。
司機有些顫抖地舉起了手,似乎很怕錢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