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勇覺得錢老大不遠千里的來到這里,一定是圖財,要不然的話,他為什么跑這么遠啊。
幾個人一起進到了一個大廳里面。
然后平頭大叔就停了下來,向著錢老大看了去。
“你只能帶一個人進去。”平頭叔對錢老大說道。
錢老頭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面色一陣難看。
“為什么?”錢老大面色陰沉地問道。
“這是典當(dāng)爺交代的?!逼筋^叔面色不變的向著錢老大看了去。
聽到這里,宋文勇的心里面咯噔一聲。
典當(dāng)爺,這三個字曾經(jīng)在劉震生的口中聽到過,典當(dāng)爺是假面組織的二把手,地位僅僅次于假面王爺。
不過這不是一個造假的組織嗎?
難道說錢老大也是造假團伙嗎?
一個個的問題纏繞在宋文勇的心中,無法解開。
不過看這個樣子,錢老大也不像和典當(dāng)爺是一伙的。
難不成他們只是暫時的合作,或者是有別的意圖嗎?
反正只要進入前面的那個小黑屋應(yīng)該就一切知道了。
錢老大是不是真的來買古玩,宋文勇不清楚,只能是靜觀其變。
聽到典當(dāng)爺之時,錢老大也是沉默了。
這三個字眼,一下子就把他給壓垮了。
“好吧,那我只帶我的鑒定師進去,文勇,你跟我一起進來吧?!卞X老大別有深意的向著宋文勇看了一眼。
宋文勇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們跟我來吧?!逼筋^叔深深的向著宋文勇看了一眼說道。
大廳之中,鄭阿貓他們不安的站著,四周有著幾個人一直在向著他們看去。
只要他們有任何異常的舉動,就會被控制起來。
前面一扇小黑屋,房門推開之后,錢老大和宋文勇先后走了進去。
小黑屋里面只有一盞老舊的白熾燈,發(fā)出無力的光流。
一張長形的方桌橫在了他們的面前。
錢老大面色微微的凝了一下。
而這時,宋文勇也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之中,充刺著一種緊張感。
錢老大向著坐在長桌中間的一位中年男子看了去。
男子低垂著頭,在他們進來之后,也沒有抬起來。
小黑屋的面積不大,有二十多平方米,可是這一張長桌就站去了四五平方米的樣子。
“坐吧?!边@人這時突然抬起頭來,輕聲地說了一句。
在這人抬起頭來之時,宋文勇向著這人看了去。
長著一張方形臉,兩道冷眉,唇很薄,一看就是一個刻薄的人,面容帶寒,只說了這么兩個字,整個屋子好像都是冰冷的。
這人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的樣子,胡子拉碴的,看著就是一個不修邊副的人,看到這人的第一眼時,宋文勇就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意。
這人就這么平靜地坐在這里,可是強大的氣場已經(jīng)是彌漫了出來。
“怎么還不坐???”男子再次開口說道。
“文勇,坐?!卞X老大向著宋文勇看了一眼。
兩個人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了下來。
“做一下自我介紹啊,江湖人都叫我胡子哥,你既然來了,想必也是知道這里是典當(dāng)爺?shù)匿佔?,各家開各家的買賣,你想做成這筆買場面,所以自己找上門來了,對吧?!焙痈缥⑽⒌匾恍Α?br/> 他這一笑,就顯得很是可怖。
“對,你們的鋪子大,想和典當(dāng)爺做生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卞X老大說道。
他們到底在說什么啊,宋文勇是越來越聽不懂了。
之前不是說來看什么青銅鼎嗎?可是到了這里,連個青銅片都沒有看到。
錢老大和這位胡子哥又聊起了什么生意。
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生意啊,宋文勇真的是不太明白。
“你想分一杯羹,膽子是不小啊,帶這么幾個人就敢闖到這里來,也算你有幾分膽量?!焙痈缧α似饋?。
笑起來的時候,就顯得十分的陰冷。
可是錢老大這時也是展示出來了他的氣場,巍自不動,靜靜地看著面前的胡子哥。
宋文勇是坐立不安,他本來只想來這里當(dāng)一個鑒定師,沒想到,卻是兩人做地下生意。
興陵縣小小的地方,竟然還有錢老大這么一號人,竟然大著膽子想和典當(dāng)爺做生意。
典當(dāng)爺?shù)纳砗罂删褪羌倜嫱鯛敚强墒堑叵鹿磐尕溬u界的老大。
“知道典當(dāng)爺為什么讓你過來嗎?”胡子哥輕輕地摸了一下他的胡子然后說道。
“不太清楚?!卞X老大微微地搖了搖頭。
“就是因為他?!?br/> 胡子哥突然手指微微地一轉(zhuǎn),然后就向著宋文勇指了去。
宋文勇心里面咯噔一聲。
怎么會是因為他啊,他和典當(dāng)爺從來就沒有見過面,宋文勇一項認為自己就是一個小角色。
典當(dāng)爺這么大號的地下造假頭目怎么可能認識他啊,宋文勇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弄錯了。
“胡子哥,你別抬我了,我?guī)追謳琢?,還是清楚的。”宋文勇趕緊就搖了搖頭。
“你雖然不認識典當(dāng)爺,可是典當(dāng)爺可是認識你啊,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啊?!焙痈琊堄信d致的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胡子哥這話說出來之后,不僅僅是宋文勇心中猛然一跳,就連一側(cè)的錢老大也是有些意味的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胡子哥眼珠子轉(zhuǎn)動了兩圈,笑嘻嘻地盯著宋文勇。
“這么說來,我只要加入你們就可以見到典當(dāng)爺,甚至于假面王爺了。”宋文勇故作鎮(zhè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