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正在鑒定死亡時間,不過大概已經(jīng)確定,今天凌晨被人以利刃殺死的?!惫鶑V坤說道。
今天凌晨就死了,那凌晨會是誰在這里???不是勝伯嗎?宋文勇陷入了沉思。
“哦,你剛剛問我,昨天他是否有反常,我昨天見他的時候,是來詢問他一些事情,當(dāng)時看他就有些神情不悅,似乎是遇到了一些什么難以解決的事情?!彼挝挠抡f道。
這么說,宋文勇知道,一定會讓郭廣坤對這件事情產(chǎn)生興趣。
不過這里有些嘈雜,所以宋文勇想要和郭廣坤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地去談?wù)勥@件事情。
“哦,是嗎?你知道是為什么嗎?”郭廣坤一臉平靜,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我大概知道一些,不過現(xiàn)在太過嘈雜,我覺得我們還是私下里約個時間,我把我知道的情況,都向你反應(yīng)一下。”宋文勇向著郭廣坤看了去。
“這樣吧,你先不要走,一會兒回到警局,給我做個筆錄吧,這也是執(zhí)行公務(wù),請理解?!惫鶑V坤說道。
郭廣坤這算是把宋文勇直接扣下來了,這倒讓宋文勇沒有想到。
不過,宋文勇很理解地點了點頭。
“畢竟你是最后見過馬漢超的幾個人之一,除了你,就是那位勝伯了,他應(yīng)該也快到了?!惫鶑V坤一面說著,一面就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午十點半了。
“你昨天離去的時候,還記得是幾點嗎?”郭廣坤輕聲問道。
“昨天記得好像是下午三點半,昨天不是下雨了,我打車回去,就等了半個小時,當(dāng)時看到出租車上的時間是四點,所以我出來的時候,應(yīng)該是三點半。”宋文勇回憶起了,昨天的畫面。
“你出去之時,勝伯還未走吧。”郭廣坤想要把昨天的事情,都了解一下。
“當(dāng)時還沒有,他是什么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的。”宋文勇有什么就說什么。
宋文勇把這個情況給說明白了之后,郭廣坤就沒有繼續(xù)問,陷入了沉思。
沉思了半天之后,郭廣坤站了起來,向著臥室的方向走了去。
宋文勇也很好奇,想要跟過去,于是也站了起來。
“我可以過去看看嗎?”宋文勇問道。
郭廣坤轉(zhuǎn)過頭來,向著宋文勇看了一眼,然后就搖了搖頭。
“里面太過血腥,你還是不要去看了,死者是被刀扎在脖子上死去的,從左側(cè)脖子上的大動脈下的刀,一刀斃命?!惫鶑V坤把自己能夠說的,都說給了宋文勇聽。
宋文勇心里覺得很不舒服,又緩慢地坐了下來,想著一條人命,就這么說沒有就沒有了,心里很傷心。低著頭想要梳理一下這件事情,可腦子里卻一團(tuán)亂麻。
昨天,宋文勇無非就是問了一些關(guān)于王懷義的事情啊,不至于今天就因為這些問題而死了吧,而且馬漢超對于造假的路線,還有工坊的位置,都不知道,若真是因為對宋文勇說了這些事情而死的話,那真就有些太冤枉。
這件事情不能細(xì)想,越想越覺得人心可怕。
會是王懷義嗎?宋文勇只能這么想。
低頭正亂想著,突然眼光宋文勇就發(fā)現(xiàn)了一根染著血跡的白頭發(fā),頭發(fā)很短,有三厘米左右,宋文勇趕緊就把白頭發(fā)給撿了起來,趁著郭廣坤還沒有出來,放在了口袋里,
宋文勇另有打算。
雖然有些渴,可是無水可喝,這里現(xiàn)在是兇殺現(xiàn)場,宋文勇又不能走,還要去做筆錄。
站起來想要去找水喝,這個時候郭廣坤從臥室里面走了出來。
緊接著,一塊白布蒙著馬漢超,就被幾個法醫(yī)給抬了出來。
郭廣坤這時接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里面說了幾句話之后,很快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郭廣坤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勝管家,來不了了,他在局里辦公室等著我呢,走吧,你也一塊去吧,我親自來問你們?!惫鶑V坤說道。
等了這么半天,勝管家不來了,反而直接就去了警察局里面等著郭廣坤,這倒是讓宋文勇有些沒有想到。
不過郭廣坤倒是無所謂,對于他來說,最后還是要帶回局里面去做筆錄。
宋文勇出去的時候,看到圍在門口的人已經(jīng)是沒有幾個了,想來他們都讓警察給驅(qū)散了。
畢竟這里是兇殺案之地,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大家看了熱鬧,看到人被抬走了,自然不想要繼續(xù)待著了,現(xiàn)在零零散散還有著幾個人,躲在樹后面,靠著不遠(yuǎn)處的墻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