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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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就給你好了。”李茗煙臉色一陣難堪,但看到太子與李漠北和眾人的指責(zé)卻是也不說話,只好指著那個侍衛(wèi)。
“多謝公主?!甭牭嚼钴鵁煹脑挘灾惠p輕一謝,便不在多言,而是從袖子取出一副金針,也不管這是什么情況,只擔(dān)心的看著那護衛(wèi)道:
“現(xiàn)在我替你用金針護住雙手的筋脈,會很痛,你忍著?!辈皇悄圆幌霌Q地方,而是這個侍衛(wèi)的雙手傷的太嚴重了,現(xiàn)在并不適合移動,而對于這個人她有一種非救不可的決心,這個人……是她曾經(jīng)的翻版。
如果當時有一個人站出來替東方寧心說話,如果當時有一個人及時救她,那么東方寧心也不會落的那般的下場,當年沒有人救東方寧心,但現(xiàn)在她卻無法做到不管一個和東方寧心有著同樣遭遇的人。
“墨言小姐救命之恩,鄭泉永生不忘?!蹦鞘绦l(wèi)聽到墨言又是向公主討人,又是擺出一副要救他的架勢,無論墨言小姐能不能救回他的雙手,他都感激。
墨言卻是毫不在意,手握金針嚴肅的問著。“你相信我嗎?這是我第一次拿起這金針”這是墨言第一次拿起這金針,雖然她一直就備在身上,但卻從來沒用過,因為這是墨言留來保命的東西。
“墨言小姐,鄭泉這條命從此就是小姐你的了。”鄭泉毫不猶豫的回答著,語氣有著一點也不懷疑的信任。
“好,那我就下針了?!蹦允治战疳?,閉上眼,再睜開眼里只有一片的清明,手起針落,一手漂亮的針法讓人眼前一亮。
這個墨言,怎么就像一個寶呀,怎么挖也挖不完一樣……下針、運針,這過程足足有半個時辰,可是此時眾人卻是一直盯著墨言眼也不眨的。
手握金針,這一刻墨言有一種圣潔的美,那種美是超然于外表之外的,那種美是讓人無法移開眼,也讓人無法褻瀆的。
墨言只專心的救人,她卻不知這一個小小的舉動將給她的人生帶來無窮的變數(shù),也讓東方寧心與墨言再度做了一個融合,可是墨言就算知道這救人之后的麻煩依就會救……
半個時辰后,墨言終于將所有的金針都收了起來,對著墨澤道“二哥,扶他下去休養(yǎng)一下,調(diào)理一段時間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br/>
說這話時,墨言的臉上有著一種怎么也無法掩飾的喜悅,對于她來說救的不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侍衛(wèi),而是救了她的過去……
說話間,鄭泉就在其他侍衛(wèi)的羨慕下,被墨府的人扶了下去,而這個時候眾人則將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墨言,想要問她怎么會金針之術(shù)。
可墨言卻是不想回答,看向墨老太太,雖然明知這個宴會老祖宗費了很大的心,但是此時她卻是沒有心思了,她不為自己沖動的在眾人面前使用金針之術(shù)而后悔,只討厭因此而帶來的麻煩。
“奶奶,我累了,宴會散了吧?!闭f話間,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那染血的玉,很明顯的告訴眾人,因著這血她的心情不好。
墨老太太一聽,也不多言,只一句“散了吧……”
剩下的送客而道歉之類的活則留給了墨家二叔、三叔處理了,而在場的人都明白墨言是因為什么而散了這宴會,當然不會怪墨家人了,一個個小心的告辭。
唯獨李茗煙氣的臉色發(fā)青,這個墨言明著說不在意,可實際上卻又玩她這么一下,實在是太可恨了。
看著太子與李漠北那瞬間變的難看的臉,李茗煙知道自己的麻煩大……
“天傲,你真的認為那個天歷墨家的三小姐可疑嗎?”秦羿風(fēng)不解的看著手上關(guān)于墨言的詳細報告,十五年前幾乎是一張白紙不用看,最為奇怪的就是半年前后,她的生活似乎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