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閱讀馬爾克斯的《沒人給他寫信的上?!窌r,我仿佛與等待退休金的上校一起熬過了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越來越揪心,越來越無米下鍋只能把石頭放在鍋里假裝有東西煮。
有一段時間,幾乎小說的全部懸念就是上校最后有沒有等到退休金,在越來越深的絕望中是否會迎來太陽,雖然擔(dān)心、不安、緊張,我也忍住不將書翻到最后一頁,盡管這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而且不會因此受到任何批評。
但我不會這么做,我想要的正是這種煎熬和期盼。
一個過程,也許就是最重要的部分,所以我又何必在意宣傳的結(jié)果是什么呢?
用豆子的話來說,他可從來不會想最后會如何,因?yàn)檎l也想不明白,我只想眼前如何做更好。
兩個人雖然沒有什么頭腦風(fēng)暴的可能,但我和豆子還是在書店里將自己的想法盡量和對方做了說明。
“我還是做了功課的?!蔽艺f。
“我知道,立夏品學(xué)兼優(yōu),只要是布置作業(yè),你絕對不會不做。”
我:......和一個人認(rèn)識太久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下周有兩天期末市集,我的計劃是帶著書去學(xué)校擺攤?!蔽艺f出自己的想法,豆子也很快給了回應(yīng)。
“好主意,擺書攤可是傳統(tǒng)。”
我和豆子都捂嘴笑了起來,仰面朝天,笑了足足兩三分鐘。
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好笑,總之立夏即將迎來第一次自己擺書攤,想想還是覺得有些好笑。
過往的記憶模模糊糊,時濃時淡,帶著春、夏、秋、冬和書的味道。
豆子跟我確認(rèn)擺書攤我是不是黃金等級的,我打了一個響指,“那是當(dāng)然,書攤小公主正是在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