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不準(zhǔn)備過去嗎?”
蘇媛媛琢磨了許長歌說的話,聽出了許長歌的言外之意,隨之問道。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便不過去了。”許長歌說著,給了蘇媛媛一枚玉簡:“這里面有著進入秘境各地的安全路線,一切小心?!?br/>
蘇媛媛接住了玉簡,視為珍寶:“多謝師兄指點?!?br/>
“玉靈劍宗與我有緣,你們相互扶持,機緣各憑造化,莫要刀劍相向?!?br/>
許長歌囑咐了一句。
“許師兄放心,我明白?!?br/>
蘇媛媛保證道。
“請許師兄放心,我等定不會與萬衍圣地之人為敵?!?br/>
玉靈劍宗的弟子皆受到過許長歌的恩惠,隨著一人做出了保證,其余劍宗弟子紛紛表態(tài),毫不猶豫,眼神真誠。
許長歌欣慰的點了點頭,目送著蘇媛媛等人前往了山河秘境的北方,相信他們可以得到不錯的機緣。
很快,此地只剩下許長歌和白念念了。
“公子,我們該去往何處?”
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白念念對許長歌愈發(fā)的敬畏了,全然放下了自己身為公主的身份,宛如一個侍女,內(nèi)心忐忑。
“出去?!痹S長歌說道。
“出去?”白念念愣住了:“公子,請先恕我無禮。我們此行不是為了穩(wěn)定羽化皇朝的國運嗎?如今事情都還沒有辦妥,怎么能夠出去呢?”
“誰說沒有辦妥了?!痹S長歌反問一句。
白念念聽出了許長歌話中的含義,又喜又疑:“公子,你已經(jīng)解決了嗎?”
可是,公子什么時候?qū)\之事解決的?為什么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白念念的心里疑惑不已,弄不清楚這種狀況。驀然間,她想起了在墓室中的經(jīng)歷,莫非墓室之行并非幻境?一切都是真的嗎?
白念念記得自己昏厥過去的那一刻,許長歌毫發(fā)無損。等到眾人蘇醒的時候,許長歌同樣保持著直立的姿態(tài),沒有任何昏迷蘇醒的精神疲憊感。
我們所有人昏迷的那一段時間,肯定發(fā)生了某些事情。也就是在那段時間,公子已經(jīng)將國運之事擺平了。
白念念雖說很好奇墓室的經(jīng)歷是否真實,也想知道眾人昏迷的那一段時間許長歌做了什么。但是,白念念很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許長歌如果想讓白念念知曉,自然會說。若是不想,問了也是白問,反而還可能引得許長歌心中不悅。
“說實話,我真不想將這件東西交給你。此物十分珍貴,舉世唯一?!痹S長歌輕嘆一聲,內(nèi)心做了很久的考慮。
白念念緊咬著紅唇,保持著謙卑的姿態(tài),沉默不語。
羽化皇朝未來的興衰,皆在許長歌的一念之間。如果許長歌不愿相助羽化皇朝,那么白念念也不敢做出什么舉動,只能認命。
人君之令,意義非凡。
許長歌其實可以將人君詔書的作用發(fā)揮到更大,可他知曉白念念不是凡俗之輩,稍加引導(dǎo),未來必將是一尊不得了的人物。
因而,許長歌在得到人君之令的時候犯難了。
想了許久,最終許長歌還是決定相信白念念一次。反正現(xiàn)在拿著人君之令,許長歌暫時也派不上用場。
“這件東西,足以護你羽化皇朝國運不朽,而且更上一層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