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和羽化皇朝的高層不想打交道,第二天便帶著柳青兒和苗兒離開了。
一路上,苗兒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哥,你說的萬衍圣地會讓我和小姐加入嗎?”
“會?!痹S長歌回答道:“我都安排好了,一切無憂?!?br/>
“萬衍圣地是什么樣子?比起羽化皇朝如何?”
苗兒又問。
“還不錯,等你親眼看到了就知道了?!?br/>
許長歌耐心地為苗兒解惑。
“哥,我聽說圣地的規(guī)矩很多,要是我不小心犯事了,會丟了小命嗎?”
“不會,有哥在?!?br/>
“那要是碰到哥哥也解決不了的麻煩,那我豈不是會連累了哥哥?!?br/>
“別想這么多?!?br/>
“哥......”
苗兒問東問西,像是剛出家門的孩子一樣,對外界的事物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許長歌一開始還有耐心,可隨著苗兒的問題越來越多,實在是受不了了。
嗖!
許長歌一道符印拍向了苗兒,讓苗兒的嘴巴緊閉了起來,令其無法開口講話。
“唔唔唔......”苗兒支支吾吾,楚楚可憐的模樣。
“耳根子終于清靜了?!痹S長歌感嘆一句,對著苗兒說道:“你這丫頭說個不停,先安靜會兒。”
一旁看著的柳青兒捂嘴一笑,輕輕戳了一下苗兒的額頭,幸災(zāi)樂禍:“知道錯了吧!”
苗兒說不出一句話來,甚是難受。
過了一會兒,許長歌看著苗兒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軟的解開了禁制:“先說好,要是你還有這么多稀奇古怪的問題,我還是會封住你的嘴?!?br/>
解開符印禁制,苗兒輕哼一聲,抱住了柳青兒的胳膊。看來苗兒確實怕了,只是小聲的嘀咕著,沒有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了。
與此同時,羽化皇朝附近的山河秘境出現(xiàn)了諸多的殺機,死了不少的年輕人。有的人在山河秘境中得到了不少的機緣,譬如萬衍圣地的弟子和玉靈劍宗的弟子。更多的人則是什么好處都沒撈著,就此長眠。
年輕一輩自知秘境內(nèi)危機重重,大部分人都退了出來,其中便有極日殿的小公子林玄。
“該死!”林玄走出了山河秘境,隨行的同伴少了五個,葬送于秘境之中。林玄灰頭土臉,十分狼狽,沒有來時那般風(fēng)度了。
“小公子,出什么事了?”
極日殿的護道者一直鎮(zhèn)守于秘境之外,靜靜等待。
“回去再說?!?br/>
林玄一臉鐵青,要不是他底牌足夠多,怕是已經(jīng)死了,一陣后怕。
回到了極日殿,林玄跟高層說起了秘境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其中便有人君之墓。眾人皆以為人君之墓乃是幻境,一筆帶過。
不過,林玄特地點出了“許長歌”,詢問長輩是否清楚。
“許長歌此人十分的狂傲,他對山河秘境似乎很熟悉,妖邪得很。那小子還讓我回來問問長輩,是否還記得輝煌時期的萬衍圣地?!?br/>
極日殿的內(nèi)府,數(shù)十位高層坐著,林玄很是憤怒的說著:“一個二流勢力的弟子,實在是太囂張了。那日在山河秘境內(nèi),如果不是他施展妖法,借用秘境之力震退了我,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br/>
本來林玄認(rèn)為長老們會十分氣憤,誰知當(dāng)長老們聽到了“萬衍圣地”以后,紛紛露出了復(fù)雜的神色,眉頭緊皺。
“怎么了?”
林玄掃視了一眼眾位長老,不明白長老們?yōu)楹螘羞@般情緒。
“那個許長歌還說了什么?”
極日殿之主,也就是林玄的父親,沉聲問道。
林玄回想了一下,恭敬道:“許長歌還說,我極日殿不敢與萬衍圣地為敵。若是玄雨州雙絕尚在一人,極日殿焉敢放肆?!?br/>
隨著林玄的這一番話落下,屋內(nèi)寂靜,氣氛壓抑且凝重。
林玄不懂,極日殿乃是玄雨州的頂尖勢力,沒必要因為一個二流勢力如此犯愁吧!
“爹,玄雨州雙絕是怎么回事?”
林玄從小紈绔,不愛閱覽古籍。再加上那一段歷史距今已有上萬年,他當(dāng)然不知情。
極日殿主沉默不語,似是深思。
然后,林玄只好將目光落到了兄長的身上:“哥?!?br/>
林玄的兄長,也就是極日殿的少殿主,其名林子君,一位貨真價實的妖孽。據(jù)傳,林子君已經(jīng)半只腳邁入了圣人之境,同輩之中鮮有敵手。
“萬年前,萬衍圣地和羽化皇朝誕生了兩尊蓋世妖孽,他們的存在,讓同輩天驕望塵莫及,橫推一州。他們二人皆打開了中靈州的大門,鎮(zhèn)壓無數(shù)強敵。其中萬衍圣地的那位更是恐怖,僅差一步便可讓萬衍圣地立于中靈州最為繁華的地界,成為俯瞰世間的霸主級勢力?!?br/>
“可惜,后來一場變故,萬衍圣地的那位遭遇陰謀而死,圣地就此退回了玄雨州,傳承至今。羽化皇朝的那位,聽說是因為一個女人,斷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