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知道?你鼻子這么靈,屬狗的嗎?”
上官孤云打趣道。
“猜到的。”
許長歌嘿嘿一笑,不客氣地坐在了上官孤云的身邊。
上官孤云很欣賞許長歌,喜歡許長歌這種隨性的脾氣:“三天前桃花峰的核心弟子白逸軒遭到他人的暗算,疑似是金鑾峰所為。后來,桃花峰首座和金鑾峰首座發(fā)生了沖突?!?br/>
“白逸軒死了嗎?”
許長歌對此很是好奇。
“當(dāng)然沒死,據(jù)說白逸軒運(yùn)氣好躲過了一劫?!?br/>
上官孤云搖了搖頭。
許長歌的心里微微一安,白逸軒沒死就好。萬衍圣地的局勢,正在因為許長歌的插手而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fā)展,未來變成什么模樣不得而知。
“還有呢?”許長歌接著問道。
“桃花峰首座實力不濟(jì),輸給了金鑾峰首座?,F(xiàn)在的情況,亂成了一鍋粥?!?br/>
上官孤云只想鎮(zhèn)守于此,圣地內(nèi)的事情他不想插手,一個旁觀者。
“咱們的這位圣主不知道會怎么處理此事?!?br/>
許長歌對圣主令北宸有些失望,令北宸太偏袒金鑾峰了,導(dǎo)致這么多年來金鑾峰的底蘊(yùn)實力增長得很快,其余的峰脈沒有得到良好的發(fā)展。
雖說令北宸以前是金鑾峰的弟子,但身為圣主若是不能做到以身作則,肯定會引起很多的弊端。
“和稀泥唄,還能咋辦?!?br/>
上官孤云貌似對圣主也有很大的意見。
“長老,聽說你比圣主還要年長一些,算得上是圣主的師兄輩了。你對圣主有什么看法?”
許長歌暫時不想回到東塵峰,打算在山門口多待幾日,與上官孤云聊聊天。
“私自議論圣主乃是大罪?!?br/>
上官孤云故作嚴(yán)肅,警告道。
“您老還在乎這些?”許長歌反問道。
頓時,上官孤云失笑了:“為什么老夫總覺得你看透了一切呢?你小子的心性,不像是一個三十歲沒到的年輕人,反倒是一個活了很多年的老古董?!?br/>
許長歌笑而不語,眼神平淡。
“咱們的圣主,年幼時吃了不少的苦,受人欺凌,毫無尊嚴(yán),確實可憐。原本他是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一輩子沒有太大的成就??珊髞斫痂幏宓囊晃婚L老看中了他的堅韌不拔的心性,破例將他收為了金鑾峰的內(nèi)門弟子。從那以后,他把握住了機(jī)會,披荊斬棘,歷經(jīng)各種磨難,終于坐在了圣主的位置上。”
“圣主念及舊情,一直對金鑾峰照顧有加。多年來,金鑾峰仗著有圣主撐腰,欺壓同門,鬧得怨聲載道。圣主此人,沒有雄心壯志,守成可以,開疆拓土不行。”
上官孤云給出了一個評價。
許長歌十分認(rèn)同上官孤云的這一番話,圣主的立場不同,可以理解他對金鑾峰的照顧。但是,這對萬衍圣地未來的發(fā)展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圣主的心里其實也清楚這一點,可他不能忘掉金鑾峰對自己的恩情,所以一直退讓,難以做出一個狠心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