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立刻回答這女人的問題,而是借著她頭上的戰(zhàn)術(shù)手電光仔細(xì)的打量起眼前的這個人來。
這是一個中外混血的少女,年紀(jì)最多也就是二十出頭,一身國際擁軍的打扮。
國際上的擁軍部隊(duì)很多,它們等級制度非常嚴(yán)格,但是大多都是不佩戴軍銜的,這樣做的主要目的是迷惑對手,就算自己在戰(zhàn)場上被擊殺,對手也不知道自己擊斃的到底什么什么人物。
但是,從這丫頭臉上那股子自信又驕傲的神色來看,她似乎是這些人的頭兒。
可是,和她的身份比起來,更吸引我的卻是她那極為精致的五官。
歐式立體的五官配上一雙碧藍(lán)色的眼睛,足以讓天下任何一個見過她的男人都為之瘋狂。
特別是這姑娘的那一雙眼睛,當(dāng)她望著你的時候,眼神里似乎總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電意。或許對于很多男人來說,只一眼,就有可能讓見過她的人終生難忘。
此外,這姑娘歲數(shù)雖然不大,但是,身材卻十分有料,特別是那一對傲人的胸部,讓此時被緊緊摟著的我也算是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做,“艷福不淺”。
我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畢竟也素了好幾年的工夫,冷不丁來這么一把“特殊”待遇,我還沒什么反應(yīng),“小胡天”卻第一個站起來表示“愿意為廣大女同袍們排憂解難”。
“小胡天”這一起立頓時讓我和這姑娘之間氣氛變的略微有一些尷尬。
無奈之下,我只好輕輕的咳了一聲,故作詫異的看著那個姑娘說道:“我……我就是胡天!怎么姑娘,你認(rèn)識我?”
這姑娘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小胡天”的變化,可此時的她還無法松開我,于是便只用她那碧藍(lán)色的眼睛使勁瞪了我一下。
然后只聽這姑娘咬著后槽牙,從牙縫里用她那特有的奇怪口音擠出一句話來:“真是一個賤男!”
聽了這姑娘嘴里說出“賤男”兩個字,我不由得心里喊冤枉,嘴里一個勁兒解釋道:“姑娘,這你可冤枉我胡天了。我胡天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趁人之危之輩。我……”
可誰承想,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突聽邊上不遠(yuǎn)處的熊明大聲道:“我說胡天,你丫兒重色輕友的玩意,好抱著等回城里找個鐘點(diǎn)兒隨你來怎么抱都成,現(xiàn)在能不能想辦法把我和四丫頭弄下來?”
熊明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從另一側(cè)傳來了一陣“嗒嗒嗒”的槍聲,我和熊明都是部隊(duì)隊(duì)伍的軍人,自然是對各種槍械的聲音都十分熟悉。
聽見這個聲音,我們兩個人不由得心中就是一動。
我暗想道:“這是……這是德國hk公司制造的hk416半自動步槍,350米有效射殺范圍,每分鐘800發(fā)的射速,再加上5.56毫米口徑的子彈,可以說是絕對的巷戰(zhàn)之王。沒想到這幫家伙的裝備竟然如此精良。”
而就在我感嘆的工夫,30發(fā)的彈夾已經(jīng)打空,伴隨著無數(shù)暗綠色汁液飛濺的同時,熊明和花慕靈也跟著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不過,幸好有幾個身材健碩的軍裝男從祭臺上方速降而至,伸手將他們兩個接住,這才避免熊明和花慕靈從十幾米的空中直接拍到地面上,做了人肉餡餅。
抓住熊明的那人是一個純純的非洲友人,這家伙身高足足有兩米一十左右,肩寬背后比熊明更像熊,一對圓圓的眼珠子好像張飛一樣瞪著,腦瓜子又圓又大,黝黑的皮膚下是一身倍兒有線條感的腱子肉。
這家伙似乎對熊明很有好感,一把摟住熊明之后,不由得裂開大嘴露出一口白牙,還不住的發(fā)出“咯咯咯咯”的笑聲,讓人怎么聽怎么別扭。
熊明顯然對這家伙極為不滿,他扭過頭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黑大個,張嘴就是一頓大罵:“都他媽的是老爺們憑啥我待遇這么差?就不能也找個姑娘接熊爺我一下?老子好歹也是一個七尺男兒,被這么一個滿身孜然混著小茴香味兒的大老黑抱著算他媽的怎么回事?老子出去之后,還怎么在江湖上混???”
熊明越罵越激動,可那個非洲兄弟卻好像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兒的沖著熊明笑。
而不知道為什么,在那陣陣笑意里面,我卻總能隱隱感覺到一絲說不出的曖昧之意。
熊明似乎這會兒也感受到了那非洲兄弟笑容里的“特殊寓意”,于是便沖著那黑大個大聲的說道:“你丫兒這么黑,還想打你熊爺?shù)闹饕??你這是癩蛤蟆想吃熊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