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把魚撿起來,再回頭瞪著那個突然竄出來的人。
那個長相清瘦,扎著沖天發(fā)髻的男孩正是趙板兒。
“花兒,對不起……”趙板兒本來是笑嘻嘻著的,可是看到姚鮮花怒視著自己,他便慌了,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要干嘛?”姚鮮花兇巴巴地質(zhì)問趙板兒。
“也沒干嘛呀,就是起了個大早,我娘讓我去跟爹學(xué)殺豬,我就在這里碰到你了,你這么早去哪里?。俊壁w板兒一邊說一邊撓頭發(fā),他現(xiàn)在正處于變聲期,聽聲音倒是有幾分成熟了,可他跟鮮花一起長大的,所以在姚鮮花眼里,他就是小屁孩一個。
“哦,”姚鮮花才不關(guān)心趙板兒這小屁孩要干嘛呢,她拿著魚又準備走。
可趙板兒卻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一把攔在姚鮮花面前:“花兒,你這么早去哪里呢?是不是去寶山哥那邊了?”
“要你管!”姚鮮花道。
“這魚也是寶山哥給你的?”板兒問。
“要你管!”姚鮮花又道。
“花兒,雖然你和寶山哥兩人小時候要好,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都隔了這么多了,你也是大姑娘了,你不可以、不可以跟寶山哥走得太近了,你倆這樣不合適。”
“……”姚鮮花有些被氣到了,她問:“那你呢?”
趙板兒不是也時不時過來找她嗎?現(xiàn)在大家也都長大了,又是一男一女,成天一起玩也不合適。
“我們……那不一樣啊,寶山哥都二十多歲了,我們年紀相當,青梅竹馬的,在一起玩才合適,”趙板兒給出的理由也是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