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寶山屋里坐著裴王氏,而他坐在靠門的位置,從姚鮮花剛跑過來的時候他就看見她了。
本以為她是來找他的,當時他還高興了一小會兒,誰知道她一跑過來就趴在鍋前使輕地聞自己那鍋湯,瞧她那貪吃的模樣,定是恨不得馬上把湯喝了。
他無奈地笑笑。
因為他的關(guān)注點一直在姚鮮花身上,所以身邊的裴王氏說了些什么,他竟是完全不知道。
裴王氏見裴寶山?jīng)]有聽自己說話,而是看著屋外一直笑,她便想去瞧瞧屋外發(fā)生了什么,誰知就跟剛跑進門的姚鮮花撞了個正著。
“哎喲,”姚鮮花是要跑進屋里面的,誰知道里面出來一個人,她剎住腳步,可平衡力又不好,她失去重心,正要往前面栽去,眼看就要撞到裴王氏了,要是撞到她,那兩人就要抱到一塊摔了,裴王氏可能還要當姚鮮花的人肉墊。
但姚鮮花想象中的情況沒有出現(xiàn),就在她往前栽的時候,身邊一只大手突然將她拽了回來,再一把將她拉到了跟前。
她再一次撞向了那具結(jié)實的胸膛上,抬頭,迎上一雙溫柔的眸子,那眼神里面似乎有千言萬語。
她的臉熱了熱,再向看一旁的裴王氏,裴王氏也被嚇了一跳,正呆呆地看著姚鮮花呢。
姚鮮花立刻將裴寶山推開,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候:“裴家……嬸子好,”
“好,好,”裴王氏回過神來,再問姚鮮花:“你這么一早就來找寶山了?”
“不,我……上山,砍木,”姚鮮花道,再晃了晃自己背在后面的柴刀和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