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一個男人幫自己洗被子已經(jīng)怪別扭的了,偏偏這被子上還有……
現(xiàn)在被子在河水里面攤開了,這被子也是縫補過的,上面的補丁東一塊西一塊的,可這被子并不臟,而且還帶著天然的少女的香味。
因此,被子上那一處銅幣大小的血跡就十分惹人注意。
裴寶山看到那一塊血跡后,他明顯征了征。當(dāng)即想花兒是不是受傷了,可不一會兒他便又醒悟了過來,不是受傷,而是女人的月事。
他常年打仗,身邊見的大多數(shù)是男人,然而男人沒事就會聊女人,女人身上有什么特性,他是知道的。
那一瞬間,他眼間似乎亮了一下。
“哥哥……我來……”姚鮮花見裴寶山看著被子上那一塊血跡發(fā)呆,她只覺得囧,正要奪過來自己洗,可裴寶山阻止了。
“我來就行!”他道。
說罷,他便將那塊血跡拖至自己跟前,再用力揉搓,不一會兒那塊血跡就被他清洗掉了。洗完血跡,他又放了一些皂角,再將整個被單里里外外洗一遍。
姚鮮花一開始還覺得別扭,可是見寶山很自然大方就幫她把被單洗了,她心里面便又開始感動起來,同時覺得心里面某一處地方變得熱熱的。
“花兒,一起擰一下,”裴寶山將被子的另一頭給姚鮮花。
因為被單比較長,所以村里人洗被子都喜歡一人一頭反著擰,這樣更容易擰干。
“好,”姚鮮花趕緊接過被子的另一頭,而寶山則退后一些站到河岸上。
清晨,河邊,陽光和煦地照在河面上,在“嘩嘩”的流水聲中,兩人你一頭我一頭開始擰起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