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差250分?”張琛有點懷疑眼前的男子是不是在耍自己,一般差個五六十分就已經(jīng)很為難了,差二百五十分?真當下海交大是????“小子,你是不是在耍我?”
“沒有沒有,我哪敢耍琛爺!”林田茍委屈巴巴的說道,“不就是差了跟琛爺你一樣的分數(shù),辦不了就說辦不了嘛,吼那么大聲干嘛?”
“你tm找死!”張琛順手掄起身旁的臺燈向林田茍砸去,可惜他錯過了眼前人的實力,林田茍一腳踢碎臺燈,張琛只覺得被波及的胳膊疼痛不已,“你別過來!這里是下海交大!別亂來,信不信我立刻打電話報警抓你!”
“怎么?來硬的不行就找警察了?”林田茍看著張琛充滿鄙夷。
“啪!”
“你tm竟然敢打我!”
張琛的左臉立即腫了起來,林田茍笑著問道,“還敢嘴臭?信不信你馬上變豬頭?”不敢打張???連名鎮(zhèn)西南的文二爺,他林田茍都敢打,何況一個工商局局長的兒子!
“hey!?。∵@學期你要給我們安排三個妹子!要chu女!”張琛的宿舍門被推開,三位壯碩的留學生推門而入,“heyman!你在干什么?跟男人玩這種游戲?”
兩個黑人一個白人淫笑道,“你們?nèi)A夏男人也都細皮嫩肉,有這樣的好貨色怎么不找我們一起享用!今年的留學生名額不想要了?”
張琛一臉郁悶,這些歪果仁還真是只會用下體思考,明擺著自己挨揍,竟然能想到那方面,“克里斯!埃文斯,別tm愣著了,這是個找茬的!幫我擺平他,下個學期,一人三個chu女!”
林田茍瞇著眼睛,毫不留情的釋放著殺氣,“張琛,看來你這業(yè)務搞得不錯啊,自己玩還不忘了伺候這幾個洋鬼子?”
“學校每年都有留學生名額,不給好處,這些人憑什么來華夏?”張琛陰狠的說道,“你運氣也真不好,那兩個黑哥們可是以前當過雇傭兵!恐怕你死了,都沒人發(fā)現(xiàn)尸體!”
兩名黑人晃動了下手腕,挑釁的勾了勾手指,“來啊,黃皮猴子,你們國家的女人看到我都主動爬上床!男人都是孬種,看到我都要繞著走,哈哈哈哈!”
“哦?那你今天碰到不繞著你走的華夏男人了,而且你還要跪在我面前,聽說你們黑人的下體都很大,就割下來喂狗吧!”
“fxxkyou!”兩名黑人揮拳沖向林田茍,宿舍的面積本就不大,他們想著將林田茍逼入墻角來一招關(guān)門打狗,另一名白人立刻關(guān)上宿舍門,也躍躍欲試,“嘿,兩位哥們給我留點發(fā)揮空間,我可是學了好幾招功夫!”
“哈哈哈,是床上功夫吧,你這個軟腳蝦!”三名歪果仁絲毫沒將林田茍放在眼里,在他們眼里華夏男人勤勞工作,賺錢養(yǎng)家的形象,只不過是廢物,只有酗酒濫交才符合他們自由民主的思想。
林田茍抓住一名黑人的手腕,靈巧的翻動,黑人的身子被迫扭曲轉(zhuǎn)圈,仿佛跳了一曲芭蕾,隨即“咔嚓”一聲,小臂直接被擰斷,紅港之行后,林田茍回憶與擒龍虎的交手,小擒拿手也用的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