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車很快就到了,不過三分鐘,一輛黑色別克車停在了安言面前。
司機是個男人,皮膚有點黑,留著絡腮胡子,臉上戴著一副寬大的茶色眼鏡,遮住了大半張臉,看見安言就熱情地向她打招呼。
安言坐上車,報了顧以恒別墅的地址,就低頭看手機。
從這里到顧以恒家路途不算遠,不過中間有三個紅綠燈,加上路上車輛也比較多,行駛速度比較慢,大概要十多分鐘才能到家。
可是過了幾分鐘,安言感覺車速快了很多,并且一直沒有停下來,忙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發(fā)現(xiàn)車子不是往顧以恒家的方向開,而是往南郊方向而去。
安言吃了一驚,趕緊俯身向前,對司機說道:“師傅,你走錯路了,我是去西苑小區(qū)?!?br/> 司機從倒后鏡看她一眼,說道:“我知道啊,走這條路沒那么多紅綠燈,不用等半天?!?br/> “可是這樣要轉一個很大的彎,起碼半個多小時才能到,豈不是更久?你快掉頭,走回原路?!卑惭杂行┟盎?,這人想賺錢想瘋了吧,居然問都不問一聲,就自作主張繞遠路。
要知道,從這條路走出城,要走環(huán)城路才能轉到西苑小區(qū)那邊,一般情況下,沒有哪個司機會選這條路。
司機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這人怎么不知好歹,這個時候快下班了,那條路會堵車,只怕一個小時也到不了!”
“現(xiàn)在才十點多,下什么班?廢話少說,你趕緊掉頭!不然就停車,我不坐你的車了!”安言剛才才看了時間,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哪里就會堵車了,這個司機分明在狡辯。
誰知司機根本不聽她的,還是繼續(xù)往前開。
這下安言更惱了,伸手拍了拍司機的座椅后背,叫道:“停車,我要下去!”
“行行行,馬上停!”司機似乎也不高興了,看了看路邊,把車速放慢靠邊,停了下來。
安言拿起放在座椅上的大包小包,剛想開門下車,后座兩邊車門打開了,兩個戴著墨鏡和口罩的男人鉆了進來。
安言還沒反應過來,兩個男人一邊一個抓住她的手臂,右邊的男人拿著一塊紗塊捂住她的口鼻。
一股濃烈的藥水味沖進鼻子,安言大驚,知道必定是迷~藥,自己很快就會昏迷。
不用說,這三個男人是有預謀的,不然不會連迷~藥都準備好。
是黑車劫財劫色還是有人唆使他們向她下手?
安言的腦海中閃過四年前的場景,這回不會又是喬楚搞的鬼吧?
她開始后悔沒有聽顧以恒的話,不該獨自一人出門。
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使勁掙扎,卻哪里掙得開兩個大男人的掌控,只覺得呼吸困難,頭也開始發(fā)昏。
心中更是恐懼,一旦昏迷,就任由他們宰割,只怕性命都難保了!
意識漸漸模糊,在最后時刻,她聽見司機說道:“老四,你輕點別弄死她了,不然咱們就沒法跟她爽了,再說那邊說了,不能要她的命,只要拍下裸--照就行了!”
……
接到負責監(jiān)視安言的手下打來的電話時,秦暮堯正在休閑會所接待剛從國外回來的老友宋子謙。
手下把安言在一家超市門口遇到劫匪的經(jīng)過說了,秦暮堯馬上要陳俊峰開車來到城郊的一個廢棄倉庫,宋子謙也跟著過來了。
走進倉庫,面前的一幕讓秦暮堯渾身的血液都幾乎沸騰起來。
只見安言意識不清地躺在一張木沙發(fā)上,三個男人圍在旁邊,其中一個正在脫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