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的聲音變得有些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要去綁他?當(dāng)時他應(yīng)該還處于昏迷中吧!”
“你急什么,我們又不是故意的,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他有些不正常,我們怕他是被喪尸咬了,所以才把他給綁了起來。”
女子有些理虧,察覺到陸天的不善,往后退了兩步。
“你沒必要緊張,我馬上帶他走,不會打擾你們,那現(xiàn)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女子聽到陸天的語氣有所緩和,輕輕點了一下頭,緊了緊懷里的東西說:“我來幫你!”
兩人進門直走,然后右拐來到廚房,吳斌此時沒有動靜,滿臉的灰塵,而且臉色蒼白,不過并沒有受傷。
“繩子還要嗎?”
女子已經(jīng)將懷里的東西扔在了大廳,上身穿著干凈的制服,露出不錯的身材,看了一眼地上的吳斌,聲音清脆:“不用,這繩子只是我們在這個房間里找到的,不需要了。”
陸天沒說話,拔出手中無荒,雪亮的刀刃劃過一條弧線,吳斌身上的繩子便盡數(shù)斷開。
女子只感覺渾身一冷,似乎被什么危險東西給盯上了,還沒等她細瞧,陸天已經(jīng)已經(jīng)把刀歸鞘,煞氣已經(jīng)漸漸消失。
女子只當(dāng)剛剛那是自己的錯覺,然后有些驚訝地看著斷開的繩子,那至少有十圈的繩全部都被一一斷開,難怪這人問自己還要不要繩子。
將吳斌口中的一團布給扯了出來,陸天用右手拍了拍吳斌的臉頰,剛剛用精神力探知后,知道了這家伙其實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不過估計因為太過疲乏又睡著了,
“喂喂!醒醒,太陽曬屁股了!”
女子擦了擦腦門剛剛流出的汗水,輕聲說:“他不是昏迷了嗎,昨晚我們見他渾身發(fā)熱,還顫抖不止,嚇得我們以為他要尸變了?!?br/> 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忘了要去問陸天怎么發(fā)現(xiàn)吳斌的,只是有些后悔昨晚的判斷,把一個正常人當(dāng)成喪尸了。
陸天沒有回答,因為這個時候突然門口冒出一個小腦袋,扎著小辮子,穿著藍色碎花連衣短裙,聲音還有些稚嫩,好奇地問道。
“娟姐,他是誰啊,怎么把那人給放了,不怕他變成喪尸嗎?”
叫做娟姐的女子見到有伙伴回來,聲音有些驚喜:“小音,他是這個人的朋友。而且那人沒有變成喪尸,昨晚十可能我們看錯傷口了?!?br/> 她們半夜找到這個房間,發(fā)現(xiàn)了發(fā)燒又顫抖的吳斌,特別是吳斌身上的傷口,為了防止意外,幾人才把他給綁起來的。
“娟姐?這應(yīng)該就是剛剛說話那幾個人了,難怪覺得她的聲音有些熟悉?!?br/> 來人的早就被陸天發(fā)現(xiàn),這是個女孩,看起來不過二八年華,估計都還是個高中生。
“哦!那大哥哥你是從哪里來的,是基地嗎?我們也是要去基地呢!”
小音很活潑,一點也不怕陸天,露出可愛的微笑,上來抱著娟姐的胳膊后便問起陸天來。
陸天簡單點了點頭,“等下再說,我先把他叫醒?”
吳斌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腦袋痛得快要炸來,模模糊糊中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可聲音似乎是在夢中一樣,搞得他迷迷糊糊的。
他感覺胳膊突然一痛,受到刺激后他才艱難地睜開雙眼,幾個扭動的人影從遠慢慢變近,最近的那個人影還喊著什么,似乎是自己名字。
陸天剛剛使勁掐了下吳斌的胳膊,才終于讓他睜開眼睛,看到他迷糊的樣子,也看出了這是他身體與病毒戰(zhàn)斗后留下的后遺癥。
刺眼的陽光下,吳斌足足花了半分鐘才搞清楚自己的狀態(tài),周圍的一切才慢慢恢復(fù)到平常狀態(tài)。
他的聲音虛弱無比,眼光無神,有些艱難地說:“陸天,是你啊?!?br/> 吳斌此時全身無力,又饑又渴,腦袋更是疼得厲害,只是說一句話就像是花光了所有力氣。
見他還認得出自己,說明這次他抵抗病毒算是成功了,至于身體的虛弱不是問題,調(diào)整幾天后,估計他比一般人都要強壯的多。
“把這個喝了,會好一些?!?br/> 陸天手里出現(xiàn)一個白色小瓷瓶,打開木塞后就給他倒進嘴里。
“你再休息一下,這是水,等下我在來找你!”
讓吳斌的身體靠在墻上,陸天對身后的兩人招了招手,她們都是明白人,沒去打擾吳斌,走出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