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夏雪的話,顯然并不受江震天的關(guān)注。
江震天的關(guān)注點,是在如何能夠讓江家更加強大,更加有錢,從而,依附到更強的修煉者家族或是宗門。
江震天并未與林戰(zhàn)打過交道。
但在他看來,此人,也不過如此罷了!
……
“夏雪,你多想了,那個林戰(zhàn),也就是實力稍強一些,但比起我們江家,還差的太遠了?!?br/>
江震天見自己的女兒這副著急之色,開口回了一聲。
只是這話,讓江夏雪差點沒暴走。
林戰(zhàn)的恐怖之處她是見識過了。
江夏雪急道:“爸,你到底有沒有看清事實?我們江家雖強,可林戰(zhàn)也不是好惹的。我老師楊環(huán)蓉被他斷了十指,昨天他又差點殺了江野,這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野的事,我也正好要找他算賬。如今的江市,應(yīng)當(dāng)是我江家崛起的時刻,其他人,攔不住我們?!苯鹛煲矊α謶?zhàn)近期的所作所為有所了解。
但林戰(zhàn)做的事,并沒有讓他感到恐懼的。
只因為,這些事兒換做江震天,他也一樣可以做到。
而且,昨晚江野的事情,自己沒出面,不照樣將人帶回來了?
而這,完全可以說明一點。
就是林戰(zhàn)忌憚他,所以不敢動江野。
“爸,你可真是年齡越大,越糊涂。萬一你因這個給江家?guī)頌?zāi)難,到時候,你以為有誰能夠救我們?”江夏雪說道。
“大小姐,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那林戰(zhàn)要是敢來,我便殺了他?!?br/>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這男子名叫邵洪彬,是江家的家族門客。邵洪彬是大羅寺弟子出身,這大羅寺位于西北的一座大羅山上。
邵洪彬是一個修煉者,他所修煉的,是一種獨門武器“天竹棍”。
據(jù)說,邵洪彬的武器是由大羅山最高峰天竹峰的“鋼竹”所造,韌性極強,強度驚人,更能發(fā)揮出無與倫比的力量。
而邵洪彬,也一直都是江震天的左膀右臂。
那邵洪彬話音落下,一旁,秦茂良則道:“江小姐,江家還有修煉者家族華家坐陣,區(qū)區(qū)一個林戰(zhàn),當(dāng)是不在話下吧?”
有道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今日的江夏雪很是清醒,可其他人,則都犯了迷糊。
“秦先生,您這么說,可您知不知道,華雄和華強已經(jīng)被人殺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殺的。但由此可以證明,江市,華家并不是王道,更何況我江家?”江夏雪對峙道。
秦茂良一笑,不再言語。
而江震天顯然有幾分不悅之色,道:“夏雪,你就不要再說了。即便是華雄和華強兩人身死,但華家的格局不變,由大爺華虎擔(dān)任家主,我見華虎的孫子華軒人不錯,我正打算和你提這門親事呢?!?br/>
江夏雪很是煩躁。
但此時此刻,她又能再說些什么?
“爸,我不管了,江家要是毀在你手上,我告訴你,你是對不起我爺爺?shù)摹!苯难┳詈笳f了一句,便不再言語。
……
今天江家在場的人有不少。
更有不少江震天的好友也都在這里,都在為江家拿到秦家前來祝賀。
而就在此時,一個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爺,那林戰(zhàn)帶人過來了。”管家進門說道。
這話一落,江震天卻是一笑。
他和秦茂良等人,似乎早就猜到這林戰(zhàn)會來。
甚至不用說話,江震天就已經(jīng)早就準(zhǔn)備好了如何接待林戰(zhàn)。
隨著那管家進來不久。不一會兒,林戰(zhàn)帶著魏炎、司野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林戰(zhàn)走進了江家客廳。
“都在?。靠磥斫裉?,江家又熱鬧了?!绷謶?zhàn)掃了一眼大廳,開口說道。
說完,林戰(zhàn)走進去在一張沙發(fā)上坐下。
魏炎和司野二人,并于左右,身后,則是四個司野手下的戰(zhàn)士。
見林戰(zhàn)坐下,也的確逼格十足。
江震天淡淡一笑,開口說道:“這段時間,各大家族都在傳江先生魄力堪稱江市絕最,今天第一次和江先生見面,倒也有那么幾分氣度。”
官話林戰(zhàn)最為擅長。
當(dāng)然,他今日來,也是為了讓江家心服口服。
不過見林戰(zhàn)坐下之后,江夏雪就感受到了與眾不同,眼中的林戰(zhàn),實在是太平靜了。
“林戰(zhàn),怎么樣?你讓我們不要動秦家,我們偏要動。你說你昨晚要讓我爸過來才肯放了我,可我爸不來你就得放我,你,能奈我江家如何?”
一旁的江野,滿臉譏笑的看向林戰(zhàn)。
昨晚在林戰(zhàn)手上嚇得不輕,今天,總算是找到機會了。
而林戰(zhàn)聞言,卻是笑道:“江少爺今天好有魄力,看樣子,你們江家這是故意做給我看的。今天秦茂良也在,那么,不如就趁著今天,讓江市平定下來吧?!?br/>
“就憑你?也能平定江市?”江震天也是一笑,喝了一口茶。
“昨天晚上,你不就是忌憚我江家的實力,所以才不敢殺我嗎?林戰(zhàn),你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我就是站在這里讓你殺,你敢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