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市人民醫(yī)院門口。
一輛保時捷卡宴上,韓羽透過車窗玻璃看過去,只見鄭天朗笑容滿面地去取車。
過了不久,安顏也從醫(yī)院門診部出來,等了一會,就直接上了鄭天朗的法拉利。
看到這一幕,韓羽暗暗握緊拳頭。
上次他買的保時捷不到一天就報廢,都沒有送出去,也沒時間買一輛新的送給她,所以又給鄭天朗可乘之機。
“韓少,你說,該怎么處理鄭天朗這孫子?”
竇元慶覺得是時候該表現(xiàn)了,他坐在韓羽身邊獻(xiàn)殷勤:“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就招呼那群兄弟,將這孫子抓去沉江!”
范建文看著鄭天朗的車輛遠(yuǎn)去,建議道:“要不制造一起交通事故,直接撞死這孫子,這樣反而不容易留下把柄?!?br/>
馬大衛(wèi)下意識地看了看胯下,說道:“我認(rèn)為化學(xué)閹割比較實在……”
“咱們?yōu)槭裁匆眠@種陰險的手段?”
韓羽無奈地敲了敲車窗,說道:“簡單粗暴一點,找著機會,直接揍他一頓,這樣子比較解氣?!?br/>
眾人立刻豎起大拇指:“韓少英明!”
韓羽的嘴臉抽了抽,道:“走吧,跟上這輛車,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去哪!”
“好咧,韓少?!遍_車的是范建文,他立刻踩下油門,飛馳而去。
在范建文心中,給韓羽當(dāng)司機可是一項榮譽。
看看啊,云海市這么多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在韓羽面前,都得自認(rèn)小弟。
能混個司機當(dāng)當(dāng),已經(jīng)很幸運了。
卡宴一路跟隨,韓羽的心也一直緊繃著,直到鄭天朗的車在安家所在的別墅區(qū)外面停下時,韓羽才松了一口氣。
卡宴一直跟在他們后面,保持著兩百米左右的距離,這個距離,韓羽足以看清楚鄭天朗的動靜。
如果那孫子敢動手動腳,那就剁了他!
“韓哥,我們要怎么做?”車子停下后,馬大衛(wèi)挽起衣袖,躍躍欲試。
韓羽道:“等安顏走了以后,我們直接下去揍他娘的。”
“?。 瘪R大衛(wèi)一驚:“韓哥,就這么直接,他都知道是我們的干,那他找人來報復(fù)怎么辦?”
韓羽沒好氣地道:“你傻?。磕銈兌际鞘裁瓷矸??還會怕鄭家?”
“你們放心打,我去搞壞附近的監(jiān)控攝像頭?!睆埫鞣惭a充了一句。
馬大衛(wèi)摸摸鼻子,好像是這個道理,韓哥就更加不必說,昨晚殺伐果斷,就連人境后期的高手在他面前都撐不過一招,為什么還要怕鄭天朗事后報復(fù)?
“下車,跟我去對付這小子!”就在馬大衛(wèi)尷尬時候,韓羽打開車門。
馬大衛(wèi)等人紛紛跳下來。
韓羽目睹安顏轉(zhuǎn)身離開,身影消失后,他才帶著一群吊炸天的小弟往鄭天朗那邊走去。
砰——
鄭天朗正要駕車離去,突然發(fā)出一聲巨響,法拉利跑車頓時熄火。
“誰?。俊?br/>
鄭天朗大怒,正要下車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他還沒拉開車門,卻隔著車窗看到了一臉怒容的韓羽。
“韓羽?是你?你沒事?”鄭天朗下意識就喊了出來,臉上一陣驚慌和心虛。
韓羽冷笑一聲,道:“鄭少,看來你很想我有事???”
鄭天朗輕哼一聲,道:“韓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還有,你竟然敢攔本少的車?找死是不是?”
轟——
鄭天朗剛說完話,就聽得一道爆裂聲傳來,震得他耳朵嗡嗡作響,這時抬頭一看,他心愛的跑車車頂,已經(jīng)凹下來。
“草,這車頂有點硬,老子一扳手下來居然砸不破。”范建文從車頂上跳下來,提著一個扳手,罵罵咧咧的。
“你們想做什么?”鄭天朗一看到范建文這幅兇神惡煞的樣子,禁不住腿軟。
“做什么?當(dāng)然是做掉你!”
這次出聲的是馬大衛(wèi),他敲了敲車窗玻璃,怒道:“孫子,給爺爺滾出來受死!”
砰——
突然間,再傳來一道炸裂的聲音。
鄭天朗渾身一哆嗦,卻看到他右手邊的車窗已經(jīng)被一中年男人砸出了蜘蛛紋。
“韓哥,這車的質(zhì)量不錯啊,我都砸不爛。”
竇元慶用扳手拍了拍車身,又道:“這種玻璃破了以后,會連在一起的,玻璃渣子扎不死這孫子。”
“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啊,你們這樣是犯法的。”鄭天朗被他們幾人圍住,緊張起來。
“犯法?”
竇元慶不以為然:“老子小弟多,隨便都能找一個頂罪,你能奈我何?”
“竇董,我剛弄壞了這附近的監(jiān)控,咱們盡管收拾這孫子,為韓哥出一口氣?!边@時候,張明凡提著扳手走過來。
“你們真是膽大包天。”鄭天朗躲在車?yán)?,強行威脅起來:“我叔叔是鄭光輝,龍衛(wèi)局的大隊長,你們要是敢動我,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韓羽,別以為仗著一群紈绔子弟,就能對付我?在云海市,龍衛(wèi)局的勢力,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