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威震天!
韓羽站在杜景良面前,殺意澎湃,氣勢洶洶,容易讓人心生壓迫感和懼意。
張括倒在地上,呆呆地看著門口頭破血流的兩名保鏢,又忍不住瞥了一眼被擰斷脖子的陰柔青年,嘴角在抽搐。
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溫順的韓羽嗎?
十年時間不見,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導(dǎo)致性情大變?
這下,張括越看韓羽就覺得越陌生。
室內(nèi)的氣氛壓抑無比!
“殺我全家?”
過后,杜景良的情緒卻是穩(wěn)定了些許,他舒了一口氣,居然叫囂起來:“你敢嗎?”
“韓羽,別說我小看你,你就是沒有這個膽子?!?br/>
韓羽上前兩步,戲謔地問道:“是嗎?我沒有這個膽子?”
杜景良都不知道哪來的底氣,他喊道:“你知道弄死我是什么后果嗎?”
“我是杜家的人,杜家是僅次于五大勢力的家族,在云海市根深蒂固,甚至還和龍衛(wèi)局有牽連。”
杜景良傲然道:“你若敢動我,便活不過今晚!”
他定了定心神,繼續(xù)道:“而你,始終都是一個狐假虎威的人,沒有竇元慶等人為你撐腰,你就只是一個會點武力的莽夫!”
“如今,竇元慶和江落雁都不在你身邊,你最多就是敢打斷我的手腳,并不敢要我的命,因為你有所顧忌!”
“我只是斷了手腳,影響不大,以后還能繼續(xù)對你展開報復(fù),無窮無盡的報復(fù)!”
杜景良的聲音陡然提高:“本少爺與你不同,本少爺行事可以肆無忌憚,想搞你老婆,就搞你老婆,想殺你全家,就殺你全家!”
“你們在我眼里,就是螻蟻一般的人,殺了就殺了,難道江落雁還會為了你一個狐假虎威的家伙和杜家翻臉?破壞云海市的穩(wěn)定?”
杜景良坐在輪椅上,說得很有把握,很有自信,似乎并不把韓羽放在心上。
韓羽怒極反笑:“杜大少,你都拿我家人來威脅我了,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須知即使是莽夫一怒,也得血濺五步!”
“你不敢!”
杜景良猙獰地?fù)u搖頭:“你若真敢殺我,早就動手了,還至于這么逼逼賴賴?”
他這么嘚瑟,也不知是為了掩飾內(nèi)心的恐懼,還是真的認(rèn)準(zhǔn)韓羽不敢逾越底線?
但是,既然他都威脅到這個份上,韓羽豈能不成全他?
“好!”
韓羽的臉色深沉了幾分,“既然杜少這么給面子……”
沉吟片刻。
杜景良以為他怕了,臉色傲然。
“那我豈有不殺之理?”韓羽話音一落,驀然動身,一腳將杜景良踢出輪椅,撞倒在地上,震碎了一大片紅木地板。
“韓羽……”
杜景良趴在地上,滿嘴都是血,他咬著牙齒,厲聲威脅道:“你敢殺我,便活不過今晚,咳咳……”
他沒想到韓羽真敢下死手,強烈的求生欲迫使他去摸手機,想要求救。
砰——
韓羽一腳踩在杜景良的手上,用力一碾壓,手機直接碎成渣,而他的手則血肉模糊,手指骨寸寸爆裂。
杜景良慘叫連連,哀嚎四起。
“杜少,原本我還想給你一個痛快的,但是你不識好歹,不但不求饒,還敢用家人來威脅我?!?br/>
韓羽的眼神里充滿了暴虐之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慢慢折磨你,我要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與此同時,韓羽抬起腳,再次落下來的時候,杜景良的另一只手又被碾成肉泥。
“杜少,我說過要將你挫骨揚灰,韓某言出必行!”
韓羽一腳挑起杜景良的下巴,將他踹起來,同時一拳轟出。
轟——
杜景良被砸得鑲在墻壁上,尾椎骨盡碎,雙目茫然,表情滯呆,似乎失去了意識,又似乎已經(jīng)處于垂死的邊緣,嘴里哼哼唧唧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種情況,即使治好,那也浪費醫(yī)藥費。
這事還沒完!
嗖——
韓羽將附近的窗簾拉下來,抽出一根細(xì)小的絲線,往前一揚,卷在杜景良的脖子上,用力一扯。
哐當(dāng)——
尸首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