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覺得這個男人真是瘋了。
他都發(fā)高燒了,還在想那檔子事兒。
她瞪了他一眼,無語的說:“你還是別了,小心你最后死在床上!”
厲北城挑起了她下巴,“這么不相信我?看來我得好好證明一下?!?br/> 說著他就將她壓在了身下,然后攻城掠地。
三個多小時后,夏暖被累得暈了過去。
只是在暈過去前,她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這男人是不是人來的?
他都發(fā)高燒了,怎么還有力氣做這檔子事兒?而且還越戰(zhàn)越勇,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
而第二天,夏暖醒來時已經是7點多了。
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厲北城已經起床了。
夏暖坐起身來,盲目的望了一眼天花板,隨后就裹著浴巾,翻身下床。
不過她剛剛下床,厲北城就進來了。
厲北城應該是做了運動回來。
他身上穿著運動背心,背心已經汗?jié)窳恕?br/> 看到她起床,他唇角勾起瀲滟的笑,忙向她走過來,“起來了?”
夏暖覺得他一靠近,鼻尖全是他的荷er蒙氣息,強烈而具有攻擊性,她身子不由自主僵硬了下。
她慌忙的后退,手指不由自主攥在了一起,“嗯?!?br/> 想起他昨晚發(fā)高燒的事,她又問他:“你的燒退了嗎?還有沒有難受?”
說著,她伸手去觸他的額頭,想看他的額頭還燙不燙。
而他伸手抓住了她手,唇角間的瀲滟笑意更甚,“我的燒昨晚就已經退了?!?br/> 夏暖松了口氣,“那就好。你是吃了退燒藥嗎?”
她問著,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藥和水。
水被喝了一點,可是藥,一顆沒少。
他沒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