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怡依靠著蘇尚書府的關(guān)系嫁給了二等商人,自然是不能在權(quán)貴區(qū)呆著了。這事對她打擊頗重,明白自己不能夠依仗著所學(xué)與先知恣意妄為,得要徐徐圖之。
是以,她又跟蘇浩清和好如初。
姜舒晴沉思了片刻,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宋夫人手里的菜方也該是蔣思怡進(jìn)獻(xiàn)用來給蘇浩清鋪路的。
“無礙,”她不在意地笑著擺擺手,“掌柜你該對我們廚子和大家有信心,吃飯嘛,吃得是格調(diào)、服務(wù)、菜品和地位。咱能擋著別人跟風(fēng)嗎?這話捅到皇上那,也會得個霸道無理的斥責(zé)。
我們不用理會他們,價(jià)格照常,不然如何對得起大堂里掛著的皇上御筆所提的‘山珍海味’?”
掌柜立馬汗顏稱是,自己被幾日來爆滿的生意給迷了眼,倒是沒有東家看得清看得明。心定了,他挺直了腰背出去將所有的人召集起來,也一一分發(fā)了“定心丸”,好生叮囑一番。
禹安聽說了此事,直接粗暴地隔三差五將自家親戚挨個請了一遍,這樣的陣仗,宋夫人哪里敢接?可她又不舍得放棄豐厚的利潤,只能將價(jià)格往上提了提,個把月推出新菜品,如此也讓自己的私庫眼見地增長。
她每天笑得合不攏嘴,常常招蔣思怡來府里玩,還大方地帶其參加各種宴會,讓蔣思怡更加絞盡腦汁地想菜譜方子。
蘇浩清同時得到照拂,入讀了楓林學(xué)院,有了攀越權(quán)貴的天梯。
琨王妃是聚鮮閣的???,身為其貼身婢女的蘇月自然也得跟隨,看著姜家父女倆一步就入了貴人們的眼,還在皇上面前掛了名,心里的情緒翻騰著。突然她想起來大氣運(yùn)一詞,滿胸腔的妒火頓時化作激動。
“王妃,婢女聽聞這聚鮮閣的東家是個小娘子,長得花容月貌,將十九皇子迷得都找不著南北了,日日來此只為求春風(fēng)一度?!?br/> “蘇月姐姐,你這話說得不對,奴婢聽說除了十九皇子,還有很多王孫大臣也是那小娘子的入幕之賓?!?br/> “奴婢也聽人說過,她曾經(jīng)是高狀元的娘子,但因?yàn)樗詶罨?,被休棄了。后來高大人中了狀元,她心有不甘就追隨而來,卻被京都的繁華迷了眼,仗著男人們寵著,才開了這兩家日進(jìn)斗金的店鋪。
若沒有男人給她依仗,就這么一家飯店,哪怕海鮮做得比旁家好,那也不足以在皇上跟前掛名!說不定,”那婢女壓低聲音輕蔑笑著說:“說不定呀,皇上都成了她眾多男人里的一位?!?br/> 京都魚龍混雜,何事沒有?
琨王妃聽了倒是好奇地問道:“這位小娘子到底長得怎樣的容貌?竟是惹得男人們?nèi)绱松窕觐嵉???br/> “王妃為何不將她喊來,讓我們這群丫頭也開開眼界?看看她比咱京都第一美人如何?”蘇月趁機(jī)進(jìn)言道。
琨王妃點(diǎn)點(diǎn)頭,讓店小二進(jìn)來,輕笑著說:“本王妃十分喜歡你們店里的飯菜,不知道你們東家娘子可在?本王妃要好好賞賜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