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是有紋身嗎?我手下小弟很多都有的!”老六不屑的端起茶杯,面帶譏笑之色。
可韓廣川卻不敢大意,因為老六的不屑是裝出來的,而他不想裝。
牛大致緩緩的站起轉(zhuǎn)身,背對著他們,說道,“這個紋身,整個國內(nèi)估計就只有我這一個吧!”
“哎呦,我當是誰!春秋關(guān)二爺,原來就是你啊!”老六依舊是一臉不屑的說著。
不過牛大致卻不意外,而是笑瞇瞇的說,“我這個不是紋身……”而牛大致卻看向了老六,眼神中多了幾分深意。
老六笑了,“不是紋身?難道是畫上去的?”
牛大致笑了,“我是天字輩的!”
老六依舊是笑,笑的很怪異,“天字輩……初代……最早也要三百多年前了……”
這話一出現(xiàn)場除了侯建軍,所有人都是蒙的!
牛大致笑著依舊問道,“福山祿水,平海磊山……你也沒有120歲啊!”
“所以我把山字放在后面……”
“所以我把天字改成了大字……”
老六突然嚴肅起來,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不過五十不收徒,徒弟的年齡不能過十五,而一般的都是到了六十才收徒。你說你是天字輩,但是天字輩是最高,你上面又是什么?”
牛大致依舊在笑,“雪夜鬼可是人字輩!”
老六愣住了,眼神不善的看著牛大致,“你不可能是他的徒弟……”
“我肯定不是,我的師傅是宗字輩!”
“不可能!”老六站了起來,眼神中多出幾分殺意!
牛大致依舊坐著,笑著,臉上帶著輕蔑,“你想說宗人兩個輩分的人,都應(yīng)該死了,但是雪夜鬼是師成與誰呢?還有我提到雪夜鬼,你居然能知道是誰,顯然你也知道雪夜鬼。而知道這個人的,要么跟九老有關(guān)系,要么就是紋骨畫魂閣的人。
劉根山,非正式弟子,學這個的時候,應(yīng)該超過了二十歲,還是山字輩!
我很好奇,那個福字輩的老妖精是誰?。 ?br/> 老六愣住了,張口結(jié)舌了半天,卻說了這么一句,“我這是家傳!”
牛大致聞言收起了笑容,“我記起來了,原吉林省公安廳廳長劉福林,我見過他……就在不久前,在中海!可是你家家傳的不是相師嗎?”
老六愣了……
而侯建軍卻突然笑了,“我以為這老六是誰呢?原來是莫大先生的孫子,哎呀呀,這下可難辦了!”
莫大先生劉福林是從吉林省公安廳上去的,最后進入了最高層。
現(xiàn)在退下來后,潛心于易相門中相師的研究,并從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著名的論題,而他發(fā)現(xiàn)的論題推動了我國量子力學以及多門學科的重大突破。
本身他就是一個傳奇人物,但是他是龍紋師?
這件事情,卻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畢竟龍紋師這個職業(yè)知道的人就很少,所以知道莫大先生這個身份的人,本身就不是很多。
其實牛大致第一次在刑警隊見到老六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對方是龍紋師,現(xiàn)在把這層關(guān)系說破,也是為了推測出對方背后的那個龍紋師是誰。
但是牛大致還真的沒想到,老六劉根山居然是莫大先生的孫子!
而這個時候牛大致笑瞇瞇的看向了一臉懵逼的韓廣川,“嘿,你知道他爺爺是誰嗎?”
韓廣川若有所思,想了好半天才說到,“劉福林這個人我聽著耳熟,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了?!?br/> 牛大致在手機里搜索了一下,很快劉福林的個人資料就出來了,然后把手機送到了韓廣川的手里。
只是看了一眼,韓廣川就差點把手機扔了,他是真的瞢了,怎么也沒想到,身邊的這位有個正國級的爺爺!
雖然已經(jīng)退下去十幾年了,可那也是正國級??!
韓廣川站了起來,顯得非常不安,而牛大致和侯建軍相互對視了一下,卻是在心里偷著樂。
這次回去,如果牛大致一個電話把莫大先生找來,這老六是不是就廢了呢?
不過他也只是想想,畢竟老六是一頭猛獸,如果逼急了他可是會反撲的!
侯建軍心里的疑惑解開了,因為前幾天從做帳的手法上,還有納稅的手法上,都說明這個公司后面,有著高人指點。
要不然作為普通的商人,或者普通的高官親戚,就算是有納稅的意識,也不會這么積極的納稅。
所以侯建軍曾經(jīng)猜測過,這個人的級別很高,或者說這個人背后的那個人級別很高。
怎么也沒想到,老六居然就是那個人,劉根山,這個名字聽上去的確有點土,但是仔細品味,你會發(fā)現(xiàn)這個名字似乎有著什么含義。
黃娟也沒想到,這個六哥的背景居然這么深……
同時黃娟還想到,當年范奕先曾經(jīng)說過,這個方法成不成關(guān)鍵在老六。
其實當年他們幾個人拜把子,范奕先老大,丁恒老二、韓廣川老三、楊繼山老四,于老五本名不知道,排行老五,剩下的就是劉根山老六!
丁恒之所以是老二,按照范奕先的話說,有本事的就做哥,而不是小弟。
而丁恒的藍鯨冰毒推出之后,在國際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不少制毒高手開始仿造,但卻都沒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