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三人幽幽地醒了過來,只感覺到脖子像是被扭斷了一般的疼痛,倒吸了幾口涼氣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處在了一間明亮的屋子里。
屋子并不是很大,但里面除了他們?nèi)酥?,便再沒有其他的人影,整個屋里被頂上那白熾燈照得明晃晃的。
“哎喲!媽的,這是什么鬼地方?”許強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晃了晃腦袋呲牙咧嘴地說道。
“嘶---!完了完了完了,我的脖子像是要斷了,真他娘的痛??!”張利也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慢慢地會子起來,邊上的韓亦鋒狀態(tài)也都差不多,看來這都是被人敲暈留下來的后遺癥。
“媽的,那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帶我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干什么,不會是想要殺人滅口吧?”張利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前面那扇緊閉著的門外,這里并沒有其他的出路。
“閉上你的烏鴉嘴……”
“啪、啪、啪……”許強的話還沒有說完,那緊閉的大門突然被打了開來,從門邊傳來了一陣掌聲:“不錯,很不錯,看來你們很有自知之明啊?!?br/>
從門外走進(jìn)來的那個人跟大家年齡相仿,看上去也是學(xué)生,嗯,有點面熟的感覺,不過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了。
在他的身后,跟著的正是先前帶許強幾人到這里來的四個家伙,他們的身體依舊站得筆直,還真是站如松,坐如鐘!這樣的人只能夠在部隊里面才能夠看得見。
“就是你讓他們帶我們到這里來的?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許強看著這個一時間覺得有點面熟的人,沉聲地問道,他可不想信以這樣的方式請他們來,是請他們來喝茶的。
“干嘛?你們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殺人滅口啊,要不還能干嘛?”那家伙淡淡地說著,好像這殺人就是家常便飯一般,聽得幾人打了一個冷顫。
“呵呵……這位兄弟,你別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張利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沒想到自己還真是烏鴉嘴,說啥中啥哇。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那人冷笑了一聲,直接從身上掏出來了一把黑呼呼的家伙對準(zhǔn)了張利的頭上。
嘩!許強見狀,嚇得立馬拉著旁邊的張利跟韓亦鋒往著后面退了幾步,頭上的冷汗也是刷的一下便流了出來。
“不用這么緊張,現(xiàn)在我還不會殺你們,至少在他到之前,你們還是安全的??礃幼幽銈兪遣挥浀梦伊?,不過我可是記得你們,那次在你們學(xué)校外面,你們可是威風(fēng)得緊啊?!?br/>
“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你就是那幾個到我們學(xué)校外面來欺服女同學(xué)的人之一,難道就因為這樣,你就想要殺人滅口?”
“no!no!no!看在你們在世上的時間不多了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們吧。本來呢,我也只是打算找些人,一瞅準(zhǔn)機會就教訓(xùn)你們一頓的,可是沒想到,你們那個兄弟竟然是個硬茬子,害得我在他手中吃了點虧。本來嘛,我也只打算對付他的,可是幾次暗殺他都沒有成功,你們知道嗎?我身邊這些人都是特種部隊退役的軍人,竟然幾次都沒有暗殺掉他?沒辦法,我只好拿你們來當(dāng)人質(zhì),讓他來救你們回去嘍!所以啊,你們要怪就怪那個郝雨晨吧,要不是他,你們也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