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干什么去了呢?”郝雨晨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聽到白凌如此問,他當然更加的滿意了。
“我憑啥要告訴你?”白凌臉色有些微紅地說道,不過由于天色的原因,郝雨晨自然是沒有看見。
“呃,不說就不說,那我也有保持沉默的權力,你說是不是啊,美女?”郝雨晨笑了笑,如此也不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等過上兩天,自己再來好好的瞅瞅。
“哼!還真沒有見過肚量像你這般小過的男人,真懷疑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白凌說著,自己往著前面走了過去,郝雨晨不說,她打算自己去看看怎么回事。
“啥?”怒了,竟然敢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郝雨晨當下‘王八’之氣一震,大聲地喝道:“美女,你竟然敢懷疑我男人的身份,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來大戰(zhàn)三百回合試試,保證你能夠清楚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當然,我指的是那方面的戰(zhàn)斗,你敢應下么?”
“呸!無恥下流之徒,腦子里盡想的是一些壞事!”白凌說著,身影突然消失在了郝雨晨的視線中,看來是已經(jīng)踏入了陣法之中。
郝雨晨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心里卻是樂開了花,看你這妞能夠堅持多久,等會別喊救命就成了。
果然不出所料,郝雨晨的想法還沒有落下心頭,便聽得前面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果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我說美女,你在叫什么啊,我耳朵都快被震破了?!焙掠瓿拷z毫沒有營養(yǎng)地大笑道。
“你這死人,到底做了什么,還不快點救我出去!”白凌在里面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了起來。
原來,白凌身陷陣法之中,開始還沒有覺得有什么,就跟在樹林里穿行差不多,不過感覺那月光似乎更加的明亮的起來,能夠讓她清淅地看清楚地面上的事物。
不過當她走得有十多步之后,突然之間,眼前的場境全都變了樣,天上除了一輪明亮的圓月外,剛才還擋住月光的那些樹木全都不見了蹤影,回頭看去,郝雨晨早已經(jīng)不在了視線當中,前面后面左面右面,整個三百六度的范圍,樹木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不管是什么,都非常的均橫,讓人一下便迷失了方向。
她本來打算往來時的方向回走,不過才剛剛一抬腳,地正的場境也猛然變了樣,讓她不由得猛的定下腳步,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的神色,出聲大喊了起來。
因為此時,在她眼中看見的,除了自己腳下踩著的那塊石頭外,四周全然已經(jīng)變成了懸崖絕壁,朦朦朧朧,卻是一望而不見底,可這是在樹林中,哪來的懸崖?但山澗幽暗森然,冷風凜冽,臉上刮得有些生疼,卻又說明這里是懸崖無疑。更讓她大驚失色的便是,她腳下站立的石頭也并不穩(wěn)定,搖搖晃晃的,如同是懸浮在空中,隨時都有可能掉下懸崖去的可能,讓她頭暈腦漲,站立不穩(wěn)。
看到這樣的情形,要是不她還不大叫,郝雨晨還真是有些不相信了,別說是白凌,就算是他自己要是不知道真情,處于這種狀況的話,恐怕也會被嚇得個半死,不知道還會以為是活見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