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會對我做趁火打劫的事情?”張倩看了秦鵬一眼。
“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我要是對自己老師做不好的事情,那不是禽獸不如嗎?張老師,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鼻伫i說道。
“好吧,那我相信你一次?!睆堎粙陕曊f道。
菜上完了。
秦鵬端起自己面前酒杯來向著張倩舉了舉說:“張老師,我敬您一個!”
“好!一次干了嗎?”張倩問。
“您隨意!不用喝那么快?!鼻伫i笑著說道。
“我還以為你急于想讓我喝醉呢?!睆堎恍α诵φf。
倆人碰了下杯子。
秦鵬將高腳杯舉到嘴邊他喝了一口。
酒液到了嘴里,他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什么玩意?
跟刷鍋水似的!
也沒個甜味,也不像華國的白酒辛辣刺激。
總之,這味道很古怪,比啤酒都要難喝!
秦鵬勉強(qiáng)將酒液咽了。
他眉頭已經(jīng)皺起來。
張倩則是淺淺地啄了一口,仔細(xì)地品味著酒液的滋味。
她笑著對秦鵬說道:“秦鵬,這酒還不錯,酒香很醇正?!?br/> 說完這句,她就看到秦鵬皺著的眉頭。
“怎么了?”張倩又問。
“沒什么,覺得這酒真難喝,還不如二鍋頭好?!鼻伫i搖了搖頭說道。
“咯咯!不會吧?難道,你之前沒喝過洋酒嗎?”張倩笑道。
“沒,我就不愛那口,還有,我也基本上不怎么喝酒?!鼻伫i說道。
“那我還真是沒想到呢,你竟然還是個好學(xué)生?!睆堎徽f道。
“我本來就是個好學(xué)生啊,這沒什么疑問的吧?”秦鵬眨了眨眼。
“是,是!你本來就是好學(xué)生,秦鵬,你多大了?”張倩問。
“我……今年應(yīng)該是21了吧?”秦鵬說道。
他真實(shí)年齡十八。
但是,李海東讓人幫他安排進(jìn)南河大學(xué)的時候,改了他的履歷,他的年齡也相應(yīng)地改大了。
“應(yīng)該是21了吧?你難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大了?”張倩掩口笑著問。
“是?。∫?yàn)?,我的出生日期改過的,我自己都有點(diǎn)兒糊涂了?!鼻伫i說道。
“哦,21,我比你大了沒幾歲呢,其實(shí),我們應(yīng)該也算是同齡人,沒什么代溝?!睆堎徽f道。
“是嗎?張老師今年多大?”秦鵬問。
“我24了。本科畢業(yè),念了兩年研究生,然后,就來這所大學(xué)教書?!睆堎徽f。
“真沒想到,張老師竟然這么年輕?!鼻伫i笑著說。
倆人就一邊吃,一邊聊起來。
這餐飯吃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這才吃完。
酒足飯飽,張倩也是有點(diǎn)兒暈乎乎的了。
她喝了足有半瓶拉菲。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diǎn)兒微醺。
不過,頭腦還算清醒。
“waiter!把賬單拿來!”張倩抬手打了個響指,朝站在不遠(yuǎn)處的侍者叫道。
“女士,您稍等!”侍者答應(yīng)一聲,就去拿賬單。
秦鵬笑著看了一眼張倩,喝了酒之后的張倩,臉色變成了玫瑰色,眼神有那么一點(diǎn)迷蒙,看上去更加的迷人。
“張老師,說的就是我請您,難不成,您要和我搶著買單嗎?”秦鵬笑著說道。
“我是,你的老師,你是我的學(xué)生,我覺得,這一餐,還是我付賬比較好?!睆堎恍χf道。
“我來吧,張老師,您不要和我爭了,搶著買單,很庸俗,對不?”秦鵬笑道。
“對??!所以,你別跟我搶。我今天很高興,非常的高興!秦鵬,你就給我個機(jī)會,讓我表示一下吧!”張倩帶著點(diǎn)醉意說道。
正說著,侍者拿著賬單過來了。
“女士,您要的賬單?!笔陶邔①~單拿給張倩。
張倩朝賬單上看了一眼,她眼神登時就直了。
原來微醺的酒意也醒了大半。
甚至,后背上都出汗了。
我勒個去啊!
這是吃了多少錢來著?
兩萬三千四百八十六?
然后,還要再加上1852塊的服務(wù)費(fèi)?
一共是25338元?
怎么會那么貴?
不是剛開始點(diǎn)的那些菜一共也就不到一千嗎?
這筆錢,說真的,張倩拿不出來。
她才剛畢業(yè),才參加工作,壓根就沒什么存款呢!
她的卡里目前也就只有六七千塊而已。
“張老師,您怎么了?”秦鵬看見張倩呆住,就問。
“哦,沒,沒什么,那個,秦鵬,你等一下,我突然想要去趟廁所?!睆堎徽f著,拿起賬單就往廁所跑去。
沒錯兒,她是去打電話借錢去了。
她覺得,自己既然剛才已經(jīng)說出來要買單,那絕對不能把面子丟了。
就算是借錢,那也要把這個飯錢給付了。
秦鵬聳了聳肩,他問侍者:“一共多少錢?”
侍者微笑著說道:“先生,一共25338元?!?br/> “什么?這么貴?”秦鵬也是非常的吃驚。
“先生,這真的不算貴了。你們喝掉的那瓶拉菲,是正牌酒莊出品,而且是20年陳酒,因?yàn)槟倾@石會員,只收您2萬塊一瓶?!笔陶哒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