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陌御塵出了一場大型車禍,差點沒救過來。
醒來后,腿殘了,沒有知覺,得坐輪椅,還失去了最近兩年的所有記憶。
他周圍的人都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因為那兩年他失蹤了。
陌御塵自己也清楚,這是選擇性失憶,他丟失的那兩年肯定經(jīng)歷了很重大的事。
許以庭不止一次地勸他去看心理醫(yī)生,可陌御塵小時候看多了心理醫(yī)生,他煩死那些不停跟他講話,動不動就要催眠他的白大褂了。
在他心里,心理醫(yī)生屁用沒有,還廢話一大堆。
你是治失憶的,我付了錢,你就得把我治好。陌御塵不容置喙地說。
他拒絕再找別的醫(yī)生。
許以庭頭疼不已,明明是心理有問題,陌御塵偏偏纏上他這個腦科醫(yī)生,他難不成能給他換個腦子嗎?
他看過陌御塵從小到大的所有病情,可以說陌御塵是他遇到的最棘手的一個患者了。
陌御塵想起自己之前看的許以庭的簡介,若有所思地說:我記得你修過心理學(xué)?
只是選修,學(xué)的都是淺知識,救不了你這個重度患者。許以庭涼聲道,他抬眸看陌御塵,你終于承認你心理有問題了。
陌御塵手指撐著下巴,慢悠悠地問:如果一個男人只會對一個特定的女人產(chǎn)生反應(yīng),代表什么?
你指的什么反應(yīng)?許以庭一臉正直地壞心眼問。
陌御塵一記冷光射過去,隨即彎唇,也是,聽說你整天泡在手術(shù)室,到現(xiàn)在都沒有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