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扯緊乎,汝來否?”滕學仁照常拿起了報紙,翻看起來,突然看到了廣告欄上的這句話。
拿著報紙的手在微微顫抖。
周六在中心廣場!我來了。
……
“魚兒上鉤了……”一間陰暗的屋子中,一個穿著斗篷的人,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句話,手指輕輕劃過嘴角,露出一絲弧度。
江逸早早就到中心公園等著了,不過他并沒有現(xiàn)身,而是利用空間隱藏了起來。
周六,游人自然是十分稀少,都在家中休息。
更何況是拿著報紙來公園讀報的。
公園的長椅上,坐著幾個拿著報紙的老人,江逸仔細觀察了一下,那些只是單純看報的人就被忽略了,只有拿著江逸登廣告的那版才有可能是自己人。
大部分都是年紀很大的老人,畢竟都是幾百年前安排的后手,還健在的都是有修為的人,普通人早就塵歸塵土歸土了。
江逸手中拿著一個戒指,藉此擴大精神力,鏈接幾人的神識。
“你是誰?”江逸深吸一口氣,緩緩詢問。
“什么?誰?”幾個人聽到了陌生的聲音,慌張的看著四周。
“好吧,有幾個亂入的?!苯萦峙懦藥讉€。
剩下的的坐在原地沒有動,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江逸決定一個一個詢問。
“你是誰?”滕學仁腦中再次響起這個聲音。
“不要害怕,你只需要低聲說出就可以?!苯菀徊讲揭龑?dǎo)著。
“第四特殊政務(wù)組,第一小隊滕學仁。”滕學仁說出了這個塵封在腦海中幾百年的職務(wù)。
“滕學仁?”江逸翻了翻檔案,發(fā)現(xiàn)他是幾百年前的一批,比黎德化早很多。
“現(xiàn)在的職務(wù)?”
“城市安全保障隊隊長?!?br/> “好,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再找你?!苯萦涗浟爽F(xiàn)在的身份,就讓他回去了。
“名字?”
……
江逸依次記錄了今天來到的同志,發(fā)現(xiàn)其中有幾個身份很有可能是假的,要么被人替代了,要么自己叛變了。
江逸回到家中,看著桌子上的名單,感覺一陣頭疼。
“救命啊。要不是修為不夠,就一路莽下去了,哪用這么費事?!苯菸嬷^抱怨。
算了,明天再說吧。江逸開始犯懶了。
閑來無事,打開電視看看。
“本臺報道,最新消息,天儀恐怖組織襲擊損失已經(jīng)統(tǒng)計出來。”
“嗯?”江逸抬頭仔細看著。
“目前損失:核心大樓、總董事張時標?!?br/> “據(jù)悉,當時有人潛入大樓試圖在核心計算機中植入病毒,現(xiàn)已被清除?!庇浾呖粗种械母遄樱灰徽f著。
江逸身體一僵,這是任務(wù)失敗了?
“不應(yīng)該啊,這可是延遲生效的病毒,代碼量極少。”江逸作為高級機械師,對病毒還是很了解的。
“要不就是,這不是真正核心計算機,只是一個誘餌!”
想到這,江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幸好自己在官方登記中是死亡狀態(tài),不然自己早晚被查出來。
江逸感覺到深深的挫敗,犧牲了這么多,自己都差點死了,結(jié)果只是干掉了誘餌。
一夜回到解放前。
“從頭再來吧?!苯莅c在椅子上,無奈的說。
……
江逸提著一大堆東西,走到一家孤兒院。
“物價真高啊。”江逸心疼的說。
沒辦法,要維持人設(shè),自己是一個從中轉(zhuǎn)站走出去的孤兒,被中轉(zhuǎn)站的人照顧的很好,甚至走出去了,現(xiàn)在賺錢了,打算回來報恩,就是之前糊弄警官的慈善家的借口。
江逸走進了一家孤兒院,環(huán)境真的不怎么樣,其中暗無天日,屋內(nèi)也十分潮濕,顯得陰沉沉的。
不過是一家民辦孤兒院,資金有限,有這樣的環(huán)境也可以理解。
江逸走了進去,迎面看到了幾個小孩。
孩子們看到他都愣住了,一個孩子悄悄走到他身后,拿起一把鐵鍬就向著江逸的頭拍去。
不過小孩怎么可能傷到江逸這么個星芒境的修士呢,江逸側(cè)身一閃,看著他:“你要干什么?”
江逸眼中兇光一閃,嚇的小孩站在原地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許久之后,小孩反應(yīng)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快滾啊,這里不歡迎你!”小孩邊哭邊說。
“……什么情況?”江逸一臉疑惑。
聽到小孩哭聲的院長走了出來,是一個很老的老婦人。
“怎么了?”老婦人把孩子抱了起來,哄著他。
“院長,那些人又來了?!毙『⑦吙捱呎f。
老婦人看到了江逸,臉色一變,僵硬的笑著:“大人,今年的租金我的確還沒湊夠,能不能再寬限幾天?”
老婦人低聲下氣的哀求著。
“……”
“我沒有,我不是,我是個好人。”江逸感覺自己好像觸發(fā)了什么支線任務(wù)。
“我不是萬惡的資本家,我只是來送溫暖的?!苯萁忉屩?。
……
老婦人聽了江逸一連串的解釋后,終于相信他的目的了。
“哦哦哦,快進來?!崩蠇D人把他領(lǐng)了進去。
“孩子們,他和那群壞人不一樣,他是來幫助我們的?!崩蠇D人對著江逸就是一通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