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嫂還是莫為難我了。方才兩位媽媽也都說了,這是上頭交待的事情,她們也是奉命辦事。唉,想必大嫂近來又惹到母妃或大哥生氣了吧,有機(jī)會大嫂還是好好跟他們認(rèn)個錯,也好讓自己日子好過些?!笔挼枰荒槥殡y地笑了笑,卻是笑意不達(dá)眼底,怎么看都是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
“我就知道,五姑娘是不肯幫我這個忙的?!苯髟螺p嘆一聲,緩緩地走到蕭蝶舞的身前,目光直直地看著她,面上露著幾分輕嘲,“五姑娘今日怎么沒有跟著六姑娘一起過來?往常只要六姑娘跑到哪里,五姑娘都會像一條會搖尾巴的哈巴狗一樣跟前跟后地伺候著,今日這是吹的什么風(fēng),把你一個人吹來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全都面色巨變。
尤其是蕭蝶舞,她從小便巴結(jié)府上的嫡小姐蕭語凝的事情早已是盡人皆知,但好歹她也是府上的五小姐,雖是庶出不得寵,但因著蕭語凝的關(guān)系,下人們雖然心底下瞧不起,但表面上還是無人敢得罪這個五小姐。
然而一直無人敢說的話今日卻被這個病怏子給毫不客氣地說了出來,那蕭蝶舞只覺心頭怦地一跳,一張俏臉也立時漲得通紅一片。
“放肆,你這個病怏子好大的膽子,竟敢罵我家小姐是狗!”
蕭蝶舞的丫環(huán)翠竹眼見自家小姐氣得臉色通紅,她眉眼一厲,揚(yáng)手便亮出巴掌,狠狠朝江明月臉上扇了過去。
可她扇到半空的手腕卻被江明月一把截住,同時用力一捏她的太淵穴,頓時疼得她面色煞白如紙,哀叫道:“哎呀,疼,疼……”
“你也知道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