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從那日被那丫頭一拳打中鼻子,青木就覺得她極不簡單。
居然能一舉襲中他這個習(xí)武之人,還身手敏捷地從他身邊溜走,讓他連她的衣角都沒抓到,事后他怎么想,都覺得太不尋常。
“世子,那丫頭一下子變得這么厲害,是不是被人假冒的?”
想來想去,青木覺得只有這個理由才合理。
從侍衛(wèi)的回稟中,他們除了看清那丫頭暗中用了袖中的機關(guān),其他卻什么也沒看出來,都只覺得像是巧合。
昨天是不小心讓六小姐摔了一跤,并順便潑了她一身的水。
而今天,那丫頭又輕輕松松制服了兩個做慣粗活的下等仆婦,要是沒點技巧,絕不可能全身而退。
若說巧合,偶爾一次便是難得,怎么可能會接二連三地發(fā)生,這其中定有什么古怪。
對青木的懷疑,蕭恒鏡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而轉(zhuǎn)頭冷冷睨了他一眼,道:“你認為,誰會假冒一個在府上三天兩頭受人欺負,連飯都吃不飽,需要靠抓魚、捕鳥才能為生的人?”
忠義王府雖大,但父親手上并無實權(quán),不過因著祖父當年的功勛才有了這份榮耀被先帝封為異性王;可如今祖父孝期未滿,不說自己無功無名,便是父親也須丁憂,根本沒有任何職務(wù)在身。
可以說眼下的蕭家無權(quán)無勢,空有王爵這個虛名,到底只是個空架子,在京中的地位比那些流經(jīng)幾世日漸沒落的侯伯之家也好不了多少。
而與柳家的親事,則更讓京中權(quán)貴為此越發(fā)瞧不起忠義王府,往年還有人想要與蕭家攀親,在這門親事傳出之后,便連二弟、三弟和幾個妹妹的親事都受到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