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日那病怏子怎么看都跟從前唯唯諾諾的形象不符,但一直以來她蕭語凝說一對方便不敢說二,她讓往東那病怏子絕不敢往西,她就不信,她的話,那病怏子還敢不聽了。
“語凝!”蘇清璇微帶擔憂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可蕭語凝早已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壓根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不妥。
可蘇清璇卻并不這么認為。
從她過來這段時間的觀察,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個一直被蕭語凝稱為討厭的病怏子的女子,除了討厭這兩個字確實符合,病怏子卻是半點兒也沒看到。
這一聲讓江明月也同時朝她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少女并不是因為對自己有所同情才喚那蕭語凝的,但見其目中帶著些微擔憂,又帶著一定的探究,雖開了聲,卻依然站在原地,并未上前制止蕭語凝。
呵,是個有心計的丫頭,能與蕭語凝為伍,想來不是什么善角!
眼看那蕭語凝趾高氣揚地揚著符紙過來,江明月到是當真乖乖地站著沒動,使得那蕭語凝心下一喜,暗道這病怏子果然不敢不聽自己的。
江明月眼底輕笑,就等著那囂張丫頭送上門來讓自己治一治呢。
等那蕭語凝走到跟前,在其抬手便欲往自己額上貼符時,江明月忽地側首一偏,同時一把牢牢抓扣住蕭語凝那只拿符紙的手,指法巧妙地往她關鍵穴位上一按,便聽蕭語凝猛地低抽一口涼氣,手臂瞬間虛軟無力。
江明月不費吹灰之力再將她的手臂一彎一送,那蕭語凝便不受控制地拿著符紙“啪嗒”一聲貼上了她自己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