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雨把自己戒指丟了的事告訴季宸寧,越說底氣越不足。季宸寧再了解她不過,慢條斯理地發(fā)問:“你有證據(jù)?”
“……沒有?!?br/> 季疏雨被他問的啞口無言,不情不愿的承認,可轉(zhuǎn)而又說:“程稚心是孤兒院出來的!她手腳肯定不干凈,見錢眼開也說不準?。 ?br/> 季宸寧一句話未說,起身便往雜物室走去,門打開,他走進去。
女孩蜷在廢舊家具之間,緊緊閉著眼睛,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的幾乎察覺不到。他臉沉下去,側(cè)身看季疏雨,問她:“這也是你弄得?”
“我,我不知道……”
季宸寧怒火燒起來,沉聲道:“你知不知道惡意傷人要負法律責任?”
季疏雨臉色白了下去,驚恐地望著程稚心,帶著哭腔問:“她,她沒事吧?”
季宸寧幾乎是本能的把女孩抱進懷里,大步流星的走出雜物室。
季疏雨又怕又驚,還在嘴硬:“可是如果是她偷得戒指,我也沒做錯什么啊……”
“夠了!”
季宸寧眼里的怒火駭人極了,他目光掃過這些助紂為虐的人,一字一頓的警告道:“如果今后,再發(fā)生這種事,你們就跟著大小姐,一起滾出季家!”
所有人都安靜的屏著呼吸,就連季疏雨都識趣的沒敢說話。
季宸寧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們這些伺候的人最清楚,沒人敢觸他的霉頭。
重重的摔門聲后,整個一樓都安靜的針落可聞,季疏雨恨恨的往四周掃了一眼:“看什么看!”
四周傭人忙低下頭去,季疏雨想找個撒氣的都找不出來,將旁邊花瓶狠狠摔了才算出了口氣,盯著兩人剛剛離開的門口神色陰狠。
程稚心卻不知道自己又拉了多少仇恨,她只覺得渾身發(fā)冷,仿佛行走在冰天雪地里一般,好容易找到一處火堆,自然極力的想往那溫熱處貼過去,口中還無意識的喊著:“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