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頌還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剛剛跑步回來,這邊的風景線很好,有專門的跑道,繞著山上一路盤旋。
在下山的時候。
他透過那薄薄的霧氣,隱約看到了徐溺跟一個人進了隔壁的別墅,等他從那邊跑回來,足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一直沒注意到這棟別墅里出來人。
他覺得有趣。
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他這個人,從來不說自己是什么好人。
終究是讓他給猜中了,傅家的這位爺,對徐溺是不一樣的,他曾經(jīng)也以為,傅歸渡對徐溺最多就是玩玩,隔一段時間自然而然就冷卻拋棄,可未曾想,他們竟然堅持到了現(xiàn)在。
而且。
他昨夜的一些小小“動作”,就讓這位素來不喜歡這種場合的男人過來了。
真有意思。
門外冰天雪地,門內(nèi)野火叢生。
一直沒有聽到里面的回復。
褚頌便繼續(xù)道:“拍攝快要開始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這回。
終于聽到了徐溺的聲音,清媚落甜:“好的,我知道了,這就出來。”
褚頌往后退了兩步。
隔了一會兒。
徐溺捧著一束花從里面出來,外圈的幾支花似乎被摧殘過,花瓣可憐地掉落,她則笑盈盈地關(guān)上門,一張明艷的臉沒化妝,紅唇像是殘留一部分口紅,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臉頰此刻泛著天然的薄紅,更加顯得嬌媚欲滴。
褚頌眸子深諳,若有似無瞥了一眼那扇門:“你怎么來這邊了?節(jié)目組可沒租這邊?!?br/>
徐溺掌心現(xiàn)在都是滾燙的,她無意識的蜷縮著手指,回答的也挺如常:“啊,秘密?!?br/>
她不打算說。
褚頌自然也不會一直過問什么。
他自己當然是心知肚明的。
就是覺得有趣。
他可太喜歡看傅歸渡這個男人失衡的不像他自己了。
“昨天的事,你知道了?”他問。
徐溺點點頭:“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環(huán)境如此,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容易引起不好的連鎖問題,你是大明星,你的身份一旦惹上這種緋聞,雖然對你沒影響,但終究會有口碑方面的隱患,你的團隊向來是國內(nèi)最強的,公關(guān)應(yīng)該沒問題吧?”
褚頌若有所思地斜著視線看著她側(cè)臉。
她倒是一點兒都不打算蹭點熱度,拎的清清楚楚,甚至也不打算過問昨天他的那句“晚安”,完全的不在意。
最終,他慢悠悠回:“當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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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別墅內(nèi)。
傅歸渡靠著柜子,胸口隱隱還有起伏,他仰著下頜,修長冷白的脖子揚起弧度,性感十分醒目的喉結(jié)滑動著。
欲的令人渾身發(fā)麻。
許久,他才垂眸,看著自己當下情況。
她存了心作惡。
上次在車內(nèi),他有意折騰她,這次她也報復回來了,惹了一身火,拍拍手就走人,留下了一句令人無法安生的話:“五哥,要不是要拍節(jié)目,我還是更想為你做點什么,聽著你在我耳邊喘息——”
久久無法鎮(zhèn)定下來。
他繃著唇線,抬腿去往了浴室。
花灑里冰冷的水澆下來,冷的他皺眉,卻硬生生淋了十幾分鐘才平息風波。
徐嬌嬌——
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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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二人結(jié)伴回到了別墅。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在一層的餐廳里面。
徐溺驚訝的發(fā)現(xiàn)。
這邊的客廳,一些需要擺置的地方竟然也插了幾枝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