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叔跟在韓松身邊,已經(jīng)三年多。
對韓松的癖好,了如指掌。
因此,
不用前者說,他知道該怎么做。
宋語嫣的那一雙腿,實(shí)在太美了,好像上天恩賜的一般,修長白皙,光滑細(xì)嫩,沒有一絲瑕疵,仿佛上天精心打造。
這一雙腿,實(shí)在太美妙了,哪怕是龔叔,也不由感慨。
如此完美的東西,韓松怎么看得下去?
龔叔也喜歡看著完美東西摧毀的那一刻,他和韓松,興趣相投。
“龔叔,小心那個小子!”
他剛要動手,一旁韓公決突然開口,瞪著陳生:“就是他弄斷了我的手!”
韓公決心中恨啊,他斷了一只胳膊。
這只胳膊,以如今的醫(yī)學(xué)能力,想要接上,很難很難!
即便是接上,只怕以后也有很大的后遺癥。
陳生必須付出代價(jià)?。?br/> 龔叔一愣。
旋即,目光看向韓公決所指的方向。
眼神,略顯錯愕。
韓公決的實(shí)力如何,龔叔很清楚,一個能弄斷他手的人,自然不會弱,他沒想到,此人居然如此的年少。
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吧?
若不是韓公決提醒,他根本不會注意到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不知什么時候,陳生已經(jīng)懶洋洋的躺在一張紅木制造的太師椅上,仿佛一個正在樹木下乘涼的老人,一前一后的晃動著椅子。
神態(tài)輕松、愜意、漫不經(jīng)心的眸子,仿佛在看戲。
韓松也注意到了他,他本以為傷韓公決的人,躲在暗處,因?yàn)檫M(jìn)門時,并沒注意到有什么高手存在。
沒想到,打傷韓公決的,居然是這樣一個人,見到陳生那淡然的樣子,他很不爽:“龔叔,先把他宰了?!?br/> “是,公子!”
龔叔回應(yīng)一聲,而后譏諷的道:“韓公決,怎么說,你也是一個修武者,被這么一個小家伙打傷,公子養(yǎng)你,還不如養(yǎng)一條狗?!?br/> 韓公決想反駁,卻說不出一句話。
無論怎樣,事實(shí)就是他敗了。
而且,一敗涂地。
最重要的是,龔叔比他更強(qiáng),他曾和龔叔交過手,前者只動了一半不到的實(shí)力,就輕松將他制服。
實(shí)力才是發(fā)言權(quán),龔叔的話他不敢反駁,更不敢吭聲。
“小子,起來迎戰(zhàn)?!饼徥宥纠钡难劬?,盯著陳生,“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把刷子。”
陳生上下掃了龔叔一眼,“我這人一向是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
“你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憑什么叫我起身?”
陳生漫不經(jīng)心,話語悠悠。
宋天虎,宋天龍兩人都看傻了,這尼瑪好狂!
他不怕死嗎?!
這句話,仿佛撥動了龔叔的逆鱗,確實(shí),他已年邁,沒多少時間可以活了。
他最怕的,就是死!
“好,你不起身,那我就成全你,讓你躺著死!”龔叔冷笑,神情猙獰,一步步向陳生走過去。
他步伐很重,一步步的踩在地磚之上。
“蹬!”
“蹬!”
“蹬!”
同時,龔叔手中,出現(xiàn)一柄圓月彎刀,彎刀很薄,卻在這大熱天的,閃爍著森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