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極其強(qiáng)勢,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什么江北韓家?知道又怎么樣?
他從不是一個怕事的人。
“你……確定嗎?!”韓松咬牙切齒,他本以為胸有成竹的交易,卻被陳生一口否決,他特別特別的驚訝。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龔叔瞪著陳生,仿佛瘋了一般,吼道,“敢忤逆公子,你活膩了嗎?!”
龔叔內(nèi)心既是驚恐,又是詫異,驚恐的是陳生的實(shí)力,在他心里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詫異的是,這家伙氣勢太強(qiáng)了,完全是天不怕地不怕??!
韓松死死的盯著陳生,等他改變主意。
可惜。
陳生不為所動,一雙眼眸,同樣是盯著他。
兩人就這么對視,沉默,整個大廳之中,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靜,只聽得到一陣陣呼吸聲,良久,韓松才低沉的道:“你不知不知道,我如果跪下去,磕了頭,韓家立刻就會知道,他們?nèi)羰堑玫较ⅲ莻€時(shí)候,宋家、包括你,就真真切切的,活不下去了!”
韓松真的不想磕頭啊,一旦磕頭,他在韓家多年經(jīng)營的名聲,爭取來的資源,恐怕都會因?yàn)檫@件事,因?yàn)槿铔]韓家,而付諸東流!
“那又怎樣?你不想跪,那好,我?guī)湍恪?br/> 話語落,陳生一腳踹在韓松的雙腿。
一股劇痛,從腳底傳來,本就受傷的韓松,此刻直接跪了下去。
繼而。
陳生一把抓住他的頭,死死的向地面按下去!
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他強(qiáng)行讓韓松磕頭!
“嘭!”
一陣沉悶,詭異的聲音響起,韓松的額頭,立時(shí)之間,就與地面接觸。
下一秒。
韓松的頭,破了。
鮮血順著他的額頭,一直流到臉上,流到地面。
“碰!”
又用力一摁,韓松只覺天旋地轉(zhuǎn),仿佛要徹底昏死過去了,可是卻偏偏又沒有暈厥過去,皮肉破開,可以清晰的見到,他的額前骨,裂開了一條縫隙,深深的縫隙!
若是陳生再來一次,韓松的頭,絕對會受到重創(chuàng)!
“住手,你住手!”韓松痛苦的大喊,“我……我自己來?。?!”
“呵呵……”
陳生這才松開韓松:“看來你還是很聰明?!?br/> 魔鬼般的話語響徹耳畔,韓松渾身一個激靈,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懵了。
從小到大,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何時(shí)受到過今日這種折辱、欺負(fù)?
可是。
這次,他不得不屈服。
“砰!”
“砰!”
“砰!”
強(qiáng)忍著劇痛,韓松向宋語嫣,磕下三個響頭。
這三個頭,雖然響,卻比陳生親自動手,要輕很多很多。
“宋語嫣,對,對不起……”韓松咬著牙,聲音從喉嚨里,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
“公子,快起來,我們走?!饼徥迦讨鴦⊥?,來到韓松的身前,顫顫巍巍的將他扶起。
只是,剛站起來,韓松又跪了下去!
他的腿,實(shí)在是太痛了??!
根本就站不??!
“韓公決,還不過來!”龔叔怒吼。
韓公決急忙上前,兩人一人扶著韓松的一只胳膊,向那輛路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