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屋內(nèi)的聲音,陽臺的推拉門拉開,男人西裝褲與白襯衣,衣冠楚楚的從陽臺里出來,面容沉靜,精神面貌好的不得了!
“你……”怎么還在?!
本來以為這房間里只有她自己,乍然看到霍鈞安,紀(jì)初語很是一愣。
她目光有些呆的落在男人身上,看著他衣冠楚楚一派斯文的樣子,再想想昨晚他跟禽獸一樣折騰她,紀(jì)初語突然就很是咬牙切齒!
人面獸心。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形容他不要太貼切!
紀(jì)初語一邊咬牙一邊想起自己還未著寸縷,她輕啊了一聲,著急的要起身找遮羞布,男人已經(jīng)走過來,伸手要拉她,被紀(jì)初語一把打開。
“不要碰我!”
聲音一出來,她也覺得自己反應(yīng)有些太大了,可可可可可——他給的記憶實在是太不美好了!
身上這一輪一輪卡車壓過去般的疼,不是她矯情,是真的心有余悸!
霍鈞安臉黑了下,他挑眉,面上情緒分不出喜怒,卻是索性收回手也不再扶她,只看著她匆匆回到床邊拉了被子裹住自己。
男人嗤笑,表情很是邪肆,“該看的該摸的我都看過了也摸遍了,這時候再遮不顯晚了嗎?!”
臉上一陣紅白交錯,紀(jì)初語很想說,那你干嘛還在這里,已經(jīng)吃干抹凈占夠便宜了就趕緊滾啊,留在這里是想挨罵還是想徒增尷尬與煩惱!
她垂著眼,視線飄來飄去不敢去看這個男人的臉,雖然對自己的第一次就這么沒了有點郁悶但也不至于說跟個男人上床就要死要活,但好歹她還是要點臉的,多多少少也,也,是有點羞澀的!
她的肩膀露在外面,上面有被啃咬的痕跡,看上去很有種被凌辱的美感,僅僅是這么看著,已經(jīng)偃旗息鼓的小獸竟然又有抬頭的跡象。
霍鈞安輕嗤了聲,帶著點無奈,嘲笑自己竟如此輕易就能被挑逗!
昨夜的瘋狂已經(jīng)是個例外,這般沉淪于男女情事,簡直太不像話!
男人眸光有些沉,他盯著她,矜淡開口,“我們談?wù)??!?br/> 談?wù)???br/> 談毛毛?
紀(jì)初語抬臉看他,男人臉部表情異常嚴(yán)肅與……沉重?!
看這表情,肯定不是什么愉悅的事情!
反正總不能是對她負(fù)責(zé)!
紀(jì)初語有點頭疼,上次她捏著手里的秘密跟他談判都沒得到什么實際的好處。
這會兒能談出個什么有利形勢來?!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躲在被窩里的兩只手突然驚喜的拍在一起,她昨晚醉了,醉了就代表可以失憶,可以對任何行為不負(fù)責(zé)任!
終于算是找到了自己可以面對他的表情,低頭努力醞釀了下情緒,再抬起來時眼眶都變紅了,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演藝工作者,這點演技她還是可以的!
“我不要談!”紀(jì)初語哽咽開口,十足一副被欺辱后的小女人模樣,“我昨晚醉了,發(fā)生什么都不記得了!你到底,到底怎么我了?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嚶嚶嚶嚶~我以后還怎么嫁人……”
一切推給醉酒,順理又成章簡直不要太給力!
她抽噎著控訴,像個丟了處委屈到不行要死要活的小女人,且表情管理的十分到位!